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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但那看門的每次都打媽媽”。
我強壓著怒火又問道:“那你知道這付近有沒有個姓龐的有錢人家?他家住哪?”。
那孩子道:“這個我知道,就在南門城外,他家的莊子可大了,我偷著爬牆上去看過,裡面可好看了,不過那狗好凶”。
我心中的怒火越來越重,真想衝過去宰了那個龐丙文,可身上的事情卻由不得我亂來,這孩子又該怎麼辦?就任由他守在這破廟裡?可我又能怎麼辦?帶著他?這可能嗎?我望著那孩子的小贓臉無奈的苦笑著道:“媽媽的病很重,你不要打擾她休息,燕大哥走了,以後有空再來看你”。說完又掏出兩錠銀子交給他就向廟門走去。
出了廟門好遠回頭一看,那孩子正在廟門口看著我,見我回頭忽然喊道:“燕大哥,你以後一定要來看我呀”。
寒風中這清亮的童音讓我心都裂開了,我向他擺了擺手沒敢回答他。又走出好遠回頭在看,那孩子已跑到廟門前一棵大大的楊樹下站著,單薄瘦小的身體在大樹的趁託下顯得愈加瘦小,我忍不住了,知道如果就此一走這輩子都會為這事內疚,想到這飛步跑回他面前後蹲下來扶住他那小小的雙肩道:“在這裡等我回來,五天,五天內燕大哥一定會回來接你的”。
那孩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輕輕問道:“那媽媽呢?”。
我向他輕笑道:“跟我們一起走”。
那孩子笑了,小贓臉上的小黑眼睛向外發著光,忽然伸出右手曲起小指道:“咱們拉勾”。
我也伸出右手尾指勾住他那小小的手指道:“好,咱們拉勾”。
回到城內後我加著小心找了個客店住了進去,本來不必這樣的,但我現在不想惹麻煩,只想早辦完事早帶那孩子走。包了間客房後我對跟在身後滿臉堆笑的店夥計道:“有什麼吃的給我弄些來,直接送到我房裡去吧,這一路可真把我凍壞了”。
那店夥計忙答應著領我到房內後道:“客爺稍等,我去去就來”。說完一溜小跑的去了。
沒一會這夥計就會來了,雙手端著盆熱水,肩上搭著條毛巾,胳臂肘下還垮著個大食盒,進到屋中先哈腰陪著笑將盆放到盆架上到:“客爺您先擦把臉”。
我走過去試了下那水,冷熱正好,將手巾投進水中別擦著臉邊看他向桌上擺東西,還真不錯,兩菜一湯外加一壺酒,菜是炒肝尖和蔥炒羊肉,湯是海米東瓜湯,都熱騰騰的香氣撲鼻,我笑著走到桌前道:“我這人一般不動酒,你拿回去吧,這幾個菜做的好”。說著從身上摸出快碎銀子,約有二兩多重扔給他道:“這個你拿著吧”。
那夥計接過後開始有些不感信,抓著銀子愣了一陣後道:“客爺,這飯錢是在您出店時結算的,再說,這幾個菜哪裡值這些銀子啊?”。
我邊吃邊道:“不,這錢是專門給你的,你這人曉事,比我去過的長安洛陽等地的店夥都會侍侯人,過會給我送壺茶來,我這人吃完飯愛喝個茶水”。
那夥計笑著去後我邊吃邊盤算著怎麼從這店夥計身上套東西,不一會那夥計就把茶壺拎來了,,
我笑著邊吃邊道:“你也別走,來,坐下喝杯茶說說話,我跟你打聽一下,咱們這有什麼名吃沒有?”。
那夥計笑道:“咱這地方小,沒有啥名吃,就是北門邊上老王頭的饅頭不錯,但您能看上那個嗎?”。
我又問道:“咱們這有扶桑人和他們開的館子沒有?自從上次在泉州吃過一次扶桑館子後現在還讒呢”。
那夥計又道:“沒有,扶桑人也不會在咱這小地方開館子呀,咱這地方窮,他們賺不到錢的,不過扶桑人以前到是有幾個”。
我趕忙趁熱打鐵的道:“怎麼是以前?他們嫌這裡窮都走了嗎?”。
那夥計苦笑道:“我們這是不富裕,但那些扶桑人為什麼走我可不清楚,不過沒都走,還剩下一個沒走的”。
我又奸笑著問道:“你見過他們?裡面有漂亮女人沒有?”。
那夥計也笑道:“有啊,有個扶桑女人,是夠漂亮的”。
我嘆著氣道:“早來好了,聽說扶桑女人最聽男人話,他們離開多久了?在這裡時就住在你們店裡嗎?”。
那夥計道:“他們走了快10天了,在這裡時是住在城南的許家客棧,咱這店小,那些扶桑人瞧不上”。說完就嘿嘿的笑。
飯吃完了,我邊看他收拾桌子邊道:“吃飽了,我要好好睡一覺,別讓人來打擾我啊”。
那夥計答應著出去後我插上門,轉身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