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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東西對不對,要是拿錯了我在給你換去\".
她開啟盒蓋看了看,看完後輕輕點了點頭,我忙又說道:\"這個..這個兜子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現在她人已經不在了\".想到阿唯時我的心中猛然一疼,這疼過後那緊張感也消失了,深吸了口氣後又對她道:\"上次我說要向你求親那件事,你該答應了吧\".
只見她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取過沙盤寫道:\"爺爺已向你說過這事了\".
我看完後道:\"柳先生向我說過了,但他說的沒用,我才不管你許沒許過人家呢\".
她又寫道:\"那就是我的意思\".
我有點生氣,站起來在帳內轉了幾個圈後道:\"你把決定下的太早了\".然後又坐在她對面輕聲道:\"不要太早下定論,輕輕,我是真心的,我們慢慢來\".
她將眉頭皺了皺,然後無聲的嘆息了一下,又把沙盤拿過來寫了幾個字,我沒有低頭看,只是盯著她的雙眸用手將沙盤上的字撫平道:\"不要寫了,我知道你會說話,終有一天,你會親口向我說,你是我的女人的\".
帳內瞬間安靜了下來,我倆只是這樣對望著,她那漆黑的雙眸靜如止水,神色之間矣沒有任何的變化,我放棄想猜出她內心想法這念頭了,只是想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但外面的戰鼓這時卻又響上了,我差點沒被氣死,上次也是這時候響的,這不是成心搗亂嗎,可心裡剛罵了一句就覺察出不對來了,這不是聚將鼓,聽那鼓點...居然是催陣鼓,沒錯,是催陣鼓,有敵來襲,聽明白後我蹦起來撒腿就向外跑.
跑到外面後先四下看了看,營內大家正有條不紊的準備著呢,柳姑娘已從我身邊掠過直奔朱雀營,我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也掉頭就向玄武營跑.
到了玄武營抓過暗夜霹靂又向馬廄跑,文六先生在後急道:\"沒畫完呢,一會送回來\".
我沒理他,跑到馬廄後見大夥都幫我坐馬的鞍子上好了,忙翻身上馬後等著鄭雄傳令.
鄭雄看了看大夥後說道:\"探馬來報,宋老生的一萬五千騎兵以在北平城北10裡處佈陣,大人命我等於左翼助攻,隨我來\".
等到陣前時一看,對面的敵騎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頭,都身著重甲手提長槊殺氣騰騰的站在百丈之外,又轉頭看看我軍,看完我有點洩氣了,右面是個看上去只有1000人的騎兵隊,中間是一順水的兩萬步兵,我們營中的步兵也在其中,左面只有鄭雄帶的我們這300騎兵,拿我們這邊跟對面一比就像一座米山對面放了顆地瓜一樣,我搖著頭問身邊的鄭雄道:\"我說鄭英雄,你說會不會讓我們騎兵先出擊呀?那可,那可太,太好玩了\".
鄭雄笑罵道:\"你以為大夥都像你一樣缺心眼呀,不等兩軍攪到一起咱們不動,咱們的目標是那裡\".說完抬手輕點了一下.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裡是敵人的陣中,一面深藍色的大旗就在那個位置上,旗上還有個大大的宋字.
看完後我又問道:\"那旗下的就是宋老生?\".
鄭雄道:\"不是,那旗下的是他弟弟,宋老生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
我驚道:\"不知道在哪?我聽說他早就到北平了呀,那咱們的探馬都幹什麼去了?\".
鄭雄冷笑道:\"是早就來了,還攻了好幾次城呢,他的七萬人馬如今就剩下不到五萬了,他見攻城不下就守在離北平50裡之外的通縣不動了,像是在等什麼人,這次出來的有點怪,以往這幾仗他可沒讓這支騎兵出來\".
我想了一下道:\"他在等高麗的泉蓋蘇文?\".
鄭雄道:\"也許是,也許不是,我覺得他在等突厥人\".
我聽完後大吃了一驚,剛要在問時猛聽見對面的號角響了,然後只見對面的人馬向兩邊一分,從裡面跑出個黑大個來,只見此人長的又高又壯,看上去比鄭雄都高出去有半頭,只見他頭沒戴盔,頭上只有正中的位置扎著一根二尺多長的小辮,別處都刮的溜光,身上斜披著半甲,露著半邊肌肉虯結的胸膛,上邊還長著又黑又厚的胸毛,到了陣前先跳著腳指著我們這邊嘰俚咕嚕的喊了一陣,然後向身後一揮手,後面有人把他的坐騎牽上來了,居然是頭駱駝,還有一根足有一丈五尺長的長柄大黑錘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刺.
我看呆了,嘴裡結結巴巴的道:\"這是個什麼人哪?他要幹嘛?想讓我們找人跟他單挑?\".
鄭雄笑道:\"這就是突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