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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三個五個的我就敢橫著膀子追著那群馬賊殺,老天不長眼啊,偏讓我們遭這個難,想到這裡時已覺得心如刀割一般的疼了,雜毛馬已被我催至極速,撲面而來的勁風吹的我呼吸都有些困難,我伏在馬背上咬牙切齒的想,老子是玄甲營裡出來的兵,是名震天下的悍卒中的一員,豈是那幾個沒攮沒氣的廢物能比的,就算只有自己一人也不能給我們玄甲營丟臉,不就是一群馬賊嗎,人多沒什麼,老子只要攪的他們寸步難行就夠了。
四天之後,居延海,海邊有一座高大的山丘,我就藏身在那裡,昨天早上遇見一戶放牧的人家,就向他買了些吃食和當地牧人的衣服,這戶人家好熱情,堅持分文不要,最後我只得將銀子藏進了他帳內的大皮褥下,在招待我吃飯時我仔細的問了下弱水付近的地形,當說到突厥人最常走的渡河點時那牧人向我講了一個很重要的資訊。
弱水連綿幾百裡,但真正能渡河之處只有兩個,一個是500多里之外的伊吾郡,另一個就是前面百里之外的居延海,如不在這兩處地點渡河,到了突厥境內就會被殺,聽到這裡時我有些奇怪,怕有敵方細作進來這個我懂,但這弱水連綿幾百裡他們突厥人看的住嗎?等問了那牧人後才知道,突厥人在這兩地設了關卡,入境之人沒有他們發的腰牌者殺無赦。
現在居延海就在面前了,此處不算是海,只能算是個大湖,如今湖面上以結了厚厚的冰層,白茫茫的冰面上一個人都沒有,我觀查了好久,偶而會有幾隻鹿走過,後面有時也跟著幾條狼,離對岸太遠了,對面的情況跟本就看不見,不過這樣也好,我看不見他們他們也肯定看不見我,我算過腳程,馬賊們走的比我慢些,應該在今夜到這裡,夜間渡河踏冰乃是大忌,所以他們一定會在這水邊停留一晚的,那樣我的機會就來了。
我盤算了一下,夜半之後混進他們的營地放火偷玉像,這兩招一出他們非手忙腳亂不可,到時在故意留下些蹤跡將他們向回引,等後面的接應一上來就好辦了。
夜幕降臨之前他們來了,是一隻不算太長的隊伍,隊伍中間還有兩掛大車,我見那後心中有些奇怪,早在三天前他們的足跡就不見了,但在那之前我可沒見有車輒的痕跡留下過呀,這兩掛大車他們是再哪弄的?一個車上裝的是人,看上去裝的滿滿的,我查了一下,好像是九個,天暗了有些看不清,另一輛車上卻躺著一口大大的木箱,看到這我有點發傻,我才不信那崑崙奴死後會被配上棺材,難不成那箱中裝的是玉像?這世間會有一人多高的玉像?要真是玉像,那我可怎麼拼命也偷不出來了呀。
此時多想也是無用,今夜非去看看不可,他們在紮營了,現在天已全黑,我只能靠耳朵聽,他們在下帳篷,鐵錘砸釘的脆響傳的好遠,不久忽有火光一閃,藉著那明亮的火光我能看見他們在烤一隻羊,看到這我使勁的吸了吸鼻子,離的太遠連香味都聞不到,真想弄口熱的吃,想到這我不禁嘆了口氣,從包著我換下的軍服包中掏了一陣,摸出塊又冷又硬的乾糧後嘎嘣嘎嘣的啃了起來。
天交二更,我起來先活動了下手腳,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四塊厚布在雜毛馬的四蹄上包了起來,哪知剛包到上第二個蹄子時忽覺背後殺氣陡至,我趕忙跳起回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上站了個人,藉著昏暗的月光我能看到此人身材高大威猛至極,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看到他那頭披散的長髮被風吹得上下舞動。
見到此人後我強穩了穩心神乾笑道:“這黑天半夜的你就不怕把我嚇出毛病來?”。
那人卻沒說話,仍是站在那塊大石上看著我,那雙目中隱約射出的寒光居然把我的兩條腿嚇的直哆嗦,雖然他沒動手,但我也能感覺出此人一定不是我能硬拼的過的,看來此人沒打算把我怎麼樣,趁著他沒動手快閃才是上策。
想到這我又向他乾笑了幾聲後轉身牽馬剛要走,沒想到剛回頭卻讓我看見一個更加恐怖的事情,不知何時我背後居然多了盞燈籠,那燈籠在離我只有不到5尺的地方懸著,昏暗的光亮看上去讓人昏昏欲睡,那燈籠後是什麼卻一點都看不見,雖然看不見,但我卻知道那裡有人,此刻我完全被嚇傻了,那大漢過來時我有感覺,但這個打燈籠的人來時我卻一點都沒察覺到,能這樣無聲無息接近我的除了夷州島上那個100多歲的老人精外還沒有第二個,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碰上這麼兩個人物?看來這次要倒黴了。
那大漢過來了,看上去比我高出足有一頭還能拐個彎,我下意識的摸著腰間的刀柄道:“在下乃是過路之人,如有什麼錯處可否明言?”。
那大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