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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左忽右的拳法打蒙了,我見時機以到猛然用雙拳架開他的雙臂右腳一踩他的腳面子,然後大吼一聲張嘴就咬向他的鼻頭,他忙將頭向後一仰,我順勢一個頭錘就給他來了個滿臉花。
這一頭撞的他涕淚橫流,我趁著他捂臉後倒之時右拳擊他的小腹同時將腳一抬,他那龐大的身軀已被這一拳打得連退了10幾步,然後一跤摔倒在地。
周圍的人群瞬間安靜,盧哨長此時嘿嘿笑著走過去扶起那姓盛的道:“我看的出來,老盛這是有意讓著他呢,九朗還不過來給盛哨長賠個理?你是僥倖才贏的他”。
我忙跑過去也伸手去攙,那姓盛的到是條漢子,擦了把流出來的鼻血笑道:“什麼他媽幸不幸的,輸了就是輸了,你小子的功夫確實不錯,我看的出來,只是拳腳還嫩了點, 不然我撐不了幾個照面的”。
我見他如此說話忙抱拳道:“盛哨長過獎了,我剛才是使詐才贏的您,其實是做不得數的”。
那姓盛的笑道:“行了行了,去試試你的馬吧,莫讓你那匹千里馬等急了”。
我苦笑著看了眼那馬道:“它算哪門子的千里馬?好馬我到也見過些,哪有像它這樣雜毛的?”。
那姓盛的和盧哨長聽完這話全愣了,直瞪了我 好一會後兩人才仰天大笑道:“你小子是真什麼也不懂啊,這匹馬不好?你知道這是匹什麼馬嗎?這是名揚天下的青海驄中最名貴的一種,你看它身上的小白點討厭是嗎?此馬叫雪夜追風,沒點白毛能叫雪夜嗎?能得著這匹馬傻小子你就偷著樂去吧”。
他這些話可讓我撤底興奮上了,又盯著馬看了一會才傻笑著道:“這可真沒想到,真沒想到,看來那鐵連王子出手還蠻大方的嘛”。
此時那盧哨長將馬韁繩遞到我手裡道:“別笑了,快去試試馬吧,還有你更沒想到的事呢,等騎一圈你就知道了”。
我聽的有些糊塗,還有什麼事呀?但此時的心中是真盼著能騎在馬上跑幾圈,不及再問牽馬出營後上馬就放開全速絕塵而去。
這匹馬跑的真快,我只覺得兩耳邊的風聲呼呼做響,眼睛被風吹的都有些 睜不開了,我心中大樂,真是好馬呀,速度上絕對不比輕輕的那匹大宛馬差,但為什麼青海驄的名氣卻遠不如大宛馬呢?這個疑問沒多久我就解開了,原來我跨下這匹馬。。。跑時向上躥,輕輕的大宛馬我騎過,坐在馬背上奔跑的再快都不覺得顛,我那匹被箭射死的肥龍雖然跑的慢,但騎著也非常舒服,但這匹馬不同,別的馬是向前躥,這匹馬卻如同兔子一樣連前帶上一起躥,沒騎多久我的屁股就被顛木了,再後來就是疼,跟捱了板子一樣,最後我只好夾緊馬腹踩著馬蹬站著,手中的韁繩更是絲毫不敢鬆開,等跑回大營時,我都有點下不來馬背了。
他們都沒走,而是笑呵呵的再等著我,見我回來後盧哨長將我扶下來後笑道:“知道這馬的利害了吧?”。
我哆嗦著兩腿道:“知道了,可這是為什麼呀?我騎別的馬時可不是這樣”。
姓盛的笑道:“青海驄的奔跑方式很怪,這匹。。。又是其中跑的最怪的一種,你今後就能明白,其實只要習慣後就好,記住,身體要隨著馬上下動,這樣屁股就不會疼了,而且還有一點,騎過青海驄的人再騎別的馬都不願意,太舒服了沒勁”。
真如他說的那樣,一但身體能隨著馬上下動後那打板子的酷刑就沒了,我現在也越來越喜歡這匹雪夜追風駒,這馬真聰明,至少比我那匹死肥龍聰明的多,只要我的身體在馬上輕輕一動它就知道我想讓它作什麼,到最後高興之餘又有些煩悶,如能騎著此馬配上我那口暗夜霹靂上陣殺敵乃是何等的爽事,只可惜那刀不在手中了,輕輕,輕輕,你如今在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