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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殺,女的活擒”。
我此時已什麼都不想了,長吸了口氣後拔刀就向輕輕身邊衝,但剛跨出一大步就感覺傷口一陣劇痛,心知不好,這步跨的大了,傷口有可能已重新裂開,可裂開又能怎樣,咬牙揮刀迫退一人後我拄著棍子又向她身邊衝,輕輕已舍了那姓丘的來到我身邊,那七名大漢將我倆已團團圍住,現在輕輕的後背與我以靠在一起,我甚至能感覺出她那苗條的軀體所發出的絲絲溫暖,那七人攻來了,我卻不願與輕輕分開,不顧傷痛大喝一身後舉刀向當先的來人劈去。
交手一陣後我就發現,這七人的功夫實在不怎麼樣,若沒受傷時我自己對付他們都綽綽有餘,但現在卻不行,我雖能揮刀禦敵,但卻出手無力,雙腳也無法移動,只是憑著一口氣和左手的棍子才能保持不倒,腹部的傷口以越來越疼,有幾次要不是輕輕從旁來援,我早就被他們砍翻在地了。
又打了一陣,那姓丘的見這七人還沒將我二人攻下不禁怒罵道:“一群無用的東西,都給我退下”。
我此時已快撐不住了,藉著他們停手這時機忙邊喘著粗氣邊對身旁的輕輕低聲道:“一會我想法子封住他的兵刃,你趁機取他性命”。
輕輕看了我一眼後笑道:“你拿什麼封他的兵刃?又想使那招赤膊擋刀槍了?”。
我被她問的啞口無言,只好搖頭苦笑,但當那姓丘的取過兵刃時我卻笑不出來了,原來這禿賊用的是熟銅雙鐧,只看那粗如兒臂的鐧身就知道每一支的份量都在40斤上下,輕輕用的是一對匕首,我雖有把刀,但以現在的體力想封架他的兵刃跟本就不可能,看來歸位的時候到了,想到這裡我偏頭對輕輕笑道:“這禿賊好力氣,那我就下輩子在娶你吧”。
輕輕沒有說話,但嘴角卻隱隱帶笑,見此情景我心中大樂,又轉過頭來剛想損那姓丘的幾句,卻見他那本來通紅的大臉上現在連一絲血色都沒有了,不光是臉上沒血色,連嘴唇都紫了,兩隻眼睛瞪得像銅鈴,而且渾身哆嗦的也如吃了菸袋油的壁虎一般,見此情景我大吃了一驚,他要幹嘛?怎麼像鬼上身了一樣?不光是他,連他那七個手下也是這樣,忽然不知誰喊了一聲,接著他們幾個就全跑了。
我看呆了,愣愣的看著他們向外跑,沒想到此時輕輕卻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冰涼,而且還微微顫抖,是什麼讓輕輕都怕成這樣,想到這我趕忙順著她的目光向身後一看,只見我倆身後的屋門旁站了個人,此人臉上慘白的無半點血色,微睜著一對無神的眼睛,稍有些扭曲的嘴角上還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見到這情景我的頭髮都豎起來了,竟然是那以死去多時的韓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