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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同所至,鄭雄那老東西曾說過,世上只有大宛馬有這樣的步法,能讓騎乘之人感覺到有如身在雲端般的平穩。
不論她的大黑馬有多好,我對自己這匹極品青海驄的速度還是很有信心的,沒開跑前我先用雙腿夾緊馬腹後將身體在馬背上一伏,當轉頭去看輕輕時只見她輕笑著忽然照著我這馬的屁股先來了一鞭,然後她那匹大黑馬就像箭一般躥了出去。
這下可把我坑苦了,我這匹雜毛馬脾氣極大,平時起步時也只須輕拍它的馬頭就行,今天這突如其來的一鞭 明顯把它抽急了,劇痛之下當時就給我連著來了幾個原地急跳,這幾跳差點沒把我甩下去,還好我此時的姿勢對路,剛穩住重心只見這畜牲又是一個人立,然後長嘶一聲順著輕輕去的方向開始發足狂奔 。
眼前的景物在如飛一般後退,兩耳間也被呼嘯的風聲灌滿,跑在前面的輕輕此時已將那盤頭的髮辮完全散開,那燦爛的銀髮被迎面的狂風吹的有若流雲般左右飄動,夾雜在銀髮間那未乾的水珠也如細雨一般落在我臉上,我此時望著她那纖纖背影又醉了,心中忽然想起一句忘了是誰寫的詩,微雨*。
但這種瑕意的心情沒多久就消失了,雙fei不起來,我追不上她,距離是拉近了,現在我只和她差一個馬身,可這一個馬身的微差我卻怎麼也追不上了,她的大黑馬始終超過我一些,我看出來了,她沒將馬速完全放開,剛才追上的距離也是在讓著我,不然現在不一定把我甩出多遠呢。
30裡地轉瞬即過,我不想比了,就是再跑30裡我也追不上她,看來大宛馬比我們本地的馬值錢很多不是沒道理的,想到這裡不禁嘆著氣將馬拉住了,輕輕見我停步也圈回馬頭跑了回來,我頹然道:“不比了,怎麼比也跑不過你,咱們先分開一下,你回去找鄭雄通報行刺之事,我現在回去劫殺城中派出來偵查的探馬,估計這次大亂後對方的警覺會加強,不能讓他們查出咱們攻城人馬的動向”。
輕輕緩緩點頭,下馬後將她的大黑馬韁繩塞在我手中,我也沒推辭,換過她的馬後低頭輕吻了下她的唇道:“來時到那處小山找我”。說完圈過馬頭向聚鐵山的方向飛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