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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就是陳羲陳中尉。”
&esp;&esp;“久仰陳大人之名,今日終於得以一見,是在下榮幸。”楚鳴道。
&esp;&esp;“不敢當。”陳羲敷衍道,覺得楚鳴較想象中的年輕,實在不似能名動荊楚的人物。而楚鳴那雙桃花眼直朝他身上瞅,也讓他莫名地不快;不再理會楚鳴,陳羲問道:“還有一位客人?”
&esp;&esp;狐狸躬身答道:“是的,是我族長老,立即就到。”
&esp;&esp;話音剛落,見有狐狸簇擁著一位身著錦衣華服,鬚眉皆白,拄著柺杖的老人慢慢地向他們走來。一狐喝道:“長老到!”
&esp;&esp;眾狐狸紛紛低頭讓道靜立一旁。
&esp;&esp;端木圭見那老人頭上並沒有狐狸耳朵,狐狸尾巴也沒有露,料到沒有上千年修行絕對不能變得如此徹底,確是狐族長老。楚鳴正欲迎上前,那老人已行至跟前,對其道:“好。”
&esp;&esp;楚鳴愕然間,老人已轉身看到端木圭與陳羲。他的眼光落到端木圭時忽然一亮,道:“哎呀,貴客。。。。。。”
&esp;&esp;端木圭納悶間,老人向她屈膝一禮,道:“老朽榮幸,實在是榮幸啊。。。。。。身為山中野狐竟然能見到端木姑娘。。。。。。請姑娘饒恕老朽年老不能向您行跪拜之禮。。。。。。。”
&esp;&esp;端木圭一把攙起老人,道:“老人家,本應是我向您行禮,怎反倒讓您行禮?”
&esp;&esp;“姑娘若行禮可就折殺老朽了。。。。。。。沒料到竟是端木姑娘前來,他們應該通知老朽前去迎接才是。”
&esp;&esp;“老人家,您越說我可越糊塗了。。。。。。。”端木圭不解道。
&esp;&esp;老人混沌的眼裡閃過一絲光亮:“可惜老朽要與楚鳴一談,不然定要與姑娘同坐。無論如何,端木姑娘陳大人都是貴客,請入座,好好看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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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位長老為何對你如此恭敬?”
&esp;&esp;入西座後,陳羲小聲詢問身旁的端木圭。端木圭搖搖頭,道:“我也不知”,看到那長老與楚鳴同坐於東座,也在交談,越發起疑。
&esp;&esp;鏗鏘的敲鑼聲響起,有狐喝道:“開——戲——!”
&esp;&esp;思路被打斷,端木圭轉移目光到戲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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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閣樓的門一扇一扇次第開啟,一狐頭貼著銅錢,啪啪行了出來,忸怩作態道:“我是大家閨秀,正是弱柳扶風的林姑娘。”
&esp;&esp;陳羲含著一口水險些噴出來。大家閨秀?不是頭貼著銅錢就顯得是富貴人家的;弱柳扶風?那狐圓盤一樣的臉,好生養的身子,哪裡弱柳扶風了?
&esp;&esp;另一狐也頭貼著銅錢,含羞道:“我也是大家閨秀,正是體豐怕熱的薛姑娘。”
&esp;&esp;——偏偏這狐看起來比那“林姑娘”顯瘦。隨後又上來一班姑娘,皆是銅錢頭,讓陳羲根本認不出誰是誰。又兼燈火暗淡,鬼影綽綽,配樂詭異,“啊嘿嘿——嘿嘿!”不絕,只讓陳羲大熱天都覺得受涼遭罪。
&esp;&esp;觀戲的狐眾也噓聲四起,臺上的狐狸卻越發起勁。一狐長相甚老,如黑姥姥般卻頭頂了個黃銅冠,道:“我是省親回府的年輕貴妃。”臺下嘔聲頓起,連端木圭也覺得莫名其妙。最後那“林姑娘”露出一段膀子,造作道:“清白來清白去,奴去也。”臺下狐眾終於忍無可忍,紛紛站起向臺上扔石頭,臺上狐狸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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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端木姑娘,老朽想和你說幾句話。”散戲後,狐狸長老上前邀道。
&esp;&esp;“好。正好也有幾句話跟長老您說。”端木圭道。
&esp;&esp;端木圭與長老剛走開,楚鳴對等在原地的陳羲道:“陳大人,借一步說話。”
&esp;&esp;陳羲望見端木圭仍在和長老說話,就應道“好”。
&esp;&esp;“端木姑娘可看懂戲裡說什麼?”狐狸長老問道。
&esp;&esp;端木圭老實地搖搖頭。
&esp;&esp;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