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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機場的路上這一段路程她很熟悉，和當初她去往國外一樣，就連心境也一樣。
“女士們，先生們，由……”
機場廣播響了起來，通知他們可以登機了。
姜霧站起來，最後看了眼周圍，有一絲失落，隨即跟著人群去往登機。
再見了，商殘序。
——
路上一直堵車，商殘序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等他終於到機場的時候，那架飛機已經起飛了。
這一刻，他呆愣愣地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
回到家的時候，門口站了一位客人。
“你好，終於等到你了，我想和你聊一聊可以嗎？”
kav看到商殘序回來了，連忙解釋自己過來的原因。
“你不是和姜霧一起回國嗎？”
商殘序有些詫異。
“原本是這麼打算的，但是沒有搶到票，明天我才走。”
商殘序看了他幾眼，隨後開啟門，走了進去。
“進來吧。”
“謝謝。”
kav一進來就看見掛在客廳的一幅畫，他太熟悉這個繪畫的手法和風格了，和姜霧做了那麼久的同學怎麼可能不清楚。
“這是姜霧畫的。”
“嗯。”
當初她送他的第一幅畫，畫上面是她自己的自畫像。
他視若珍寶給掛在了客廳正中央位置牆壁上。
自從知道他不是姜霧男朋友之後，商殘序對他的態度變得友好很多了。
給kav倒了一杯茶之後，他坐下來看向他。
“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
“在國外的時候我無意之中看到姜霧當時盯著手機裡一張照片，她告訴我這是她前男友的家，”kav喝了一口茶之後繼續講道：“今天過來找你，我是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事？”
“你就是她前男友對吧？我不會記錯的，那時候我剛認識她的時候，遠比現在你見到她的樣子要沉默很多，平日裡不愛講話，一整天坐在畫室裡畫畫，沒見過她笑一下，直到到了第二年她才慢慢變得開朗起來，曾經我去過她的家裡，有一本畫冊，裡面全是她畫的和一個男人的合照，這次來中國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很熟悉，你就是畫冊裡那個男人，她總是對著畫裡的你哭，被我撞見過幾次。”
說到這裡kav神情嚴肅起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導致她變成這個樣子，商先生，姜霧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她好好的，我不想讓她為你一直鬱鬱寡歡，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她為什麼和你提分手嗎？”
“為什麼……”
商殘序全程蹙起眉頭，雙手緊攥，他不知道她在國外是這個樣子，他以為她過得很好，最起碼在後來動用祝歲聿的關係找到她的住處去過幾次國外偷偷看她的時候是這樣。
“我也是去年才知道這件事情，她瞞著所有人，你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去國外讀書嗎？”
kav現在想起這件事她都替姜霧這位中國朋友感到難過。
“她當初跟我講要去國外進修自己的美術專業。”
“不是這樣，她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想留在國內，我還記得她最開始來的時候吃不慣國外的食物，經常不吃東西，有好幾次低血糖暈倒，很多時候我看見她看著手機裡中國的人還有其他的發呆，有一次我們出去聚餐，她那天喝了很多的酒，醉了之後和我們傾訴她多麼想回中國，想見那個人，我猜是你吧。”
這是他交的第一個中國朋友，待人很好，問關於學習的問題都會耐心解答。
“你知道她的父母在她去國外的第三天去世了嗎？”
“你說什麼？！”
商殘序瞬間站起身來，眼神死死盯著kav。
他知道姜霧的父母長年定居在國外，只有過年的時候會回來，他不知道她的父母在三年前就離世了。
“在具體的原因我就不清楚了，今天跟你說的就這些，她不想跟你說這些，我想你應該知道這些事情，商先生，”kav講完這些眼眶微微溼潤，他和他父母關係很好，在家裡會覺得自己還是小孩，而他身邊的姜霧卻要面對雙親離世的痛，如果換做是他，他做不到她這樣堅強，“不要去怪姜霧絕情，她有她的難處，很多事兩個人說開了就好了。”
“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kav喝完最後一口茶就離開了。
kav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