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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呼嘯而來的是清爽的海風,可是小島上卻充溢著撲鼻的惡臭。

島嶼的上空鳴叫盤旋著無以計數的海鳥。

各色鳥群遮天蔽日的擋下了小島上方的陽光,伴隨著雜亂的鳴叫聲的是一灘又一灘的黃白色鳥糞如同下雨般噗噗落下,幾乎將整個島嶼都給覆蓋了。

大海之上放眼望去只有著三個比鄰的小島,每個島上都是堆積如山的白色鳥糞,除此以外再無其他的顏色。

這三個島嶼就是秘魯共和國的搖錢樹——欽查群島。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鳥糞吃鳥糞,在目前這個還沒有化肥的年代,鳥糞就是發展種植業的一大利器,是極好的資源。

自從公元1853年秘魯政府登島後發現了無數的鳥糞礦後,這個不足一平方公里的群島就成為了秘魯共和國的主要財政收入的貢獻地。

僅有不足二百萬人的秘魯想要發掘鳥糞和各種礦藏,還要發展種植業和漁業,顯然是人口嚴重不足了。

不過黑奴買賣已經被英法等國廢除,秘魯政府和礦主、莊園主一開始考慮了南歐的窮苦白人做為工人,可是這些白人幹活不多,薪水不少,讓秘魯的老爺們十分頭疼。

直到踏實能幹,老實本分的華工出現後,秘魯政府和礦主、農莊主們才驚喜的發現世上竟還有這種堪比黑奴的工人存在,於是數十萬的華人就在英法等國的人販子運到了拉丁美洲,運到了秘魯,成為了建設秘魯的“騾馬跪族”。

現在是公元1864年11月18日,險些顛覆大清朝的太平天國的幼天王洪天貴福剛剛在南昌遭受了凌遲的極刑。

太平軍殘部和捻軍仍舊捨生忘死的投入到反清大業中,而沒了心腹大患的大清朝廷卻開始著手打壓救下了滿清半壁江山的漢臣們,首先開刀裁軍的便是剃頭大王手下的湘軍。

大清朝雖是異族政權,但是畢竟繼承了華夏數千年封建時代登峰造極的“核心技術”。

即使當前時代是五千年未有的大變局,清廷上下仍舊精研著防民愚民之法,想著愛新覺羅家能帶領著滿洲家奴跟士大夫們千秋萬代的共治天下。

在燕京紫禁城內兩宮太后護著同治小皇帝聽著京劇,南昌城洪天貴福挨著刀子呼爹喊娘,大唱“如今我不做長毛,一心一德輔清朝”的時候,在大清腳下對應的土地上,遠在近四萬裡開外的南太平洋的欽查北島的一個破舊不堪的窩棚裡,鄧青用破舊的衣袖捂住了口鼻,試圖擋下惡臭的鳥糞味。

此時恰逢黑夜,四面漏風的窩棚擋不住凌冽的海風,海鳥雜亂的鳴叫也讓人心生煩躁,可是小小的窩棚裡此時卻是有上百人席地而眠,雖然每一個人都是滿身泥濘糞汙,瘦弱不堪,但是他們卻也都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沉沉睡去了。

鄧青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穿著粗布衣,頭上只有發青的發茬,腦後則拖著一條沾著鳥毛和糞汙的小辮子,他本是大清朝廷治下泉州崇武鎮的百姓,因為貧苦和官府的盤剝,自小家裡就困苦不堪。

常年的積貧積弱使得父母接連病故,為了養活了年幼的幾個弟妹,鄧青就把登上了遠洋淘金的大船。

因為去拉丁美洲的船可以提前給一兩五錢的銀子,比去其他地方的條件好些,況且傳教士也把拉丁美洲說成了遍地淘金的天堂,鄧青腦子一熱就為了一兩五錢的安家銀子和虛無縹緲的前程登了船。

之後在海上苦苦捱了四個月終於到了這個欽查島,一百多天暗無天日的船底生活讓同船的八十多個福建老鄉病死了大半,倖存的大都是潮州、新安等地的人了。

如今也是鄧青在欽查島的第三個月,不過在島上挖鳥糞的高強度工作和惡劣的環境讓鄧青如同其他登島不久的華工一般病倒了。

這些病倒的華工只能靠體質硬抗,鄧青顯然沒有扛過去,於是也就換了一個百年以後的靈魂。

鄧青的靈魂原本是一個正在鵬城白忙村出租屋內發愁無處搬家,周邊房租暴漲的打工仔,因為煩悶喝了一杯四塊錢的“九江雙蒸”,而後便刷了半天的抖音,怒罵了西方萬惡的資本主義後就大醉睡下。

睡夢中的鄧青夢到了一百多年以前的華夏在歷史轉折期及時調整方向,抓住機遇,讓一百多年以後的子子孫孫都過上了北歐人那樣逍遙自在的好日子。

等到鄧青醒來便已經從欽查島的華工鄧青的體內復活了。

聞著令人頭暈目眩的惡臭,他開始無比的懷念當年痛恨多年的那個不見天日且與無數小強為伴的出租屋。

鄧青回顧了前身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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