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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統治中華已有二百多年,二百多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在十幾歲就結婚生子的十九世紀,二百多年已經足夠繁衍十餘代人了。
這種漫長而固定的生活裡舉國上下也僅有一種髮型,單一讓清朝的剃頭匠們一直是隻掌握一種剃頭手法,那就是以鋒利的剃刀將前額的頭髮挨著頭皮齊齊刮淨,然後為顧客編好辮子。
所以等到鄧青要求的寸許短髮剪好時,他一照鏡子便能看出自己的發茬不整齊,看著宛如狗啃貓撓了一般。
他知道這是剃頭匠對新發型的不熟悉導致,自己也算是第一個進行嘗試的人,所以也並沒有流露出不滿意的意思。
看著玻璃鏡子裡自己頭髮剪短後變得乾淨精神,鄧青只覺十分輕鬆涼快。
他摸摸頭,將海軍帽戴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好似民國軍閥一般,咧嘴笑道:“就這般剪,多剪幾個就把手藝練出來了。”
剃頭匠聽了鄧青的話頓時臉色一喜,心裡鬆了一口氣。
“軍師您快安排給全軍剃頭理髮的事情吧,我去吃點東西。”
“臣恭送世子爺。”
鄧青重新穿上毛呢軍服外套,擺擺手就徑直去餐廳吃早飯了。
由於船隻已經被剷平軍接管,所以餐廳做飯的廚師也換成了剷平軍中會做飯計程車卒,今天早晨吃的便不再是土豆、麵包,而是炒雞蛋、燉肉和煎魚、燙青菜。
雖然缺少許多香料,但是終究還是吃上了久違的中國炒菜,鄧青也不苛求味道,為表示支援還多吃了兩碗米飯。
放下飯碗,鄧青喝著茶水剛誇獎了幾句後廚,忽然見嚴三喜和餘春霖快步走了進來。
“殿下,西班牙採集公司又來了兩艘船!”
鄧青問道:“看清楚了嗎,是貨船不是軍艦吧?”
嚴三喜點頭道:“我讓我同鄉的黃文禮看的,他眼神好,還記得西班牙的旗子,用的是望遠鏡,看的清清楚楚,已經快到了。”
餘春霖嫌嚴三喜說話不夠簡練清楚,冷哼道:“臣已經確認了,正是採集公司的船,我讓聖馬利亞帶人在船上打旗語請他們入港靠岸,等到這兩艘船一入港咱們的將士們便會接舷衝船,一定能將這兩艘船也給輕鬆拿下!”
鄧青點點頭,道:“若是貨船就不必擔心,滿打滿算也沒有幾個護衛,正好兄弟們都吃過了早飯,權當鍛鍊了。”
餘春霖微笑點頭,道:“臣也是這般想的,所以就讓楊協長派人在甲板下等著了。”
鄧青點點頭,正要說話忽然聽聞甲板上連連吹響哨子,隨即皺眉。
片刻後就聽得外面喊殺聲響起,不過卻漸漸的遠去了。
鄧青知道是剷平軍將士衝入那兩艘貨船的緣故,於是就讓餐廳計程車卒給自己以及嚴三喜、餘春霖各倒了一杯葡萄酒。
三人喝著酒靜靜的等待,餐廳的鐘表突然發出聲響,三人看指標指向了“十點整”,餘春霖輕聲道:“已經過去小半個時辰了,也該拿下了吧。”
似乎在印證著餘春霖的猜測,一陣焦急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滿臉稚氣的少年士卒跑進來,喘著粗氣道:“世子爺、軍師,嚴協長,那兩艘船已經被拿下了!”
鄧青和嚴三喜聞言哈哈一笑,餘春霖則只是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世子爺,咱們去新拿下的兩艘船上看看吧?”
鄧青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道:“看看去。”
餘春霖和嚴三喜忙快步跟上。
二十分鐘後三人就出現到了一艘懸掛著西班牙國旗的商船甲板上。
此時剷平軍士卒正在清洗著甲板上的血跡,楊二哥則快步跑到鄧青面前彙報著戰績。
在兩艘貨船入港後,十餘名西班牙俘虜和數十名偽裝成華工的剷平軍戰士以檢查為名迅速登船,貨船上只有十餘名護衛,還都不是真正勇敢的人,在剷平軍衝上船後,只發生了小範圍的廝殺就控制了兩艘船。
這一次登船戰中剷平軍殺了西班牙採集公司的四名護衛,俘虜了七十五名水手,其中還有一名與聖馬利亞地位相當的採集公司襄理。
這些俘虜已經被壓到了島上關押,準備殺殺他們的志氣在進行勸降。
剷平軍有兩人受傷,無一人死亡,這個戰況讓楊二哥頗為得意。
鄧青得知後也滿臉欣喜,稱讚道:“這是我們剷平軍自成軍一來的第一戰,但是卻打出了氣勢,打出了我剷平軍壓剷除一切敵人的英勇無畏,這說明咱們剷平軍將士十分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