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93中:借刀成拙爆竹響,拜營弄巧一場空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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緝捕,也是天不悔禍,神佛多慈,竟吃他掙脫了身。卻也畏我叔父之威,不敢再入天平,故亂起長垣。冬至高柳莊一役,我押軍撲剿,吃這廝使金珠財貨絆了士卒的腳,因此讓他逃脫至此,不過不足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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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漢宏道:“僕射神威,將軍虎威,末將慚愧!”高傑笑著將手一擺,繼續道:“至我至此,王賊害怯,防衛必嚴,此時急攻,傷亡必大。不如且饒他數日之命,虛聲撓之,待其困怠,我則猛然攻之,催枯拉朽,破之必矣。公與我軍齊力合攻賊山可也,待之山下以防漏網之魚可也,坐於魯橋作壁上觀亦可也!”
劉漢宏高舉酒道:“如此,則王賊已破矣!”眾人都舉了酒。劉漢宏便又問破李重霸之策。高傑哂笑道:“公且道來!”他其實並不關心這個,李重霸乃徐州賊,所受侵害者乃兗州,他又非招討使,幹他鳥事!
劉漢容叉手道:“司徒公既有命,漢宏便斗膽言之。末將發軍之際,實不知金鄉別有王仙芝這一支賊,與兩個愚弟書上談兵,便只以李重霸為的。以為龐勳殘黨得苟喘至今者,無他,沛澤長闊,跨兩鎮之地,而其奔突之勢,又及於天平、宣武。一鎮之兵故難剿滅。幸天子明聖,宰臣善謀,詔以四鎮剿之。我軍今駐魯橋,是居沛澤之北;徐州居南,滕縣亦有駐兵,是扼兩面。宣武軍將由豐縣至沛縣;司徒公在金鄉,則微山、獨山二賊全在網中矣!”
高傑道:“汝所言不差,可徐州、宣武二鎮至今也不見動靜!”劉漢宏起了滿臉愁,重嘆了一聲,說道:“司徒公,漢容敢有一請!”高傑晾掌示意他說,劉漢宏的恭敬讓他有一種作招討使的錯覺。劉漢宏道:“朝廷詔敕所剿者,龐勳餘黨也,王仙芝不在詔中。今徐州、汴州兵未動,而魯橋距此頗遠,勢雖然相聯,其形則隔。司徒公何不且釋王仙芝,而移軍小王莊?則二軍呼吸相通,李重霸但有異動,破之必矣。王李雖相爭,今大軍一至,必有合勢之心。我攻王賊,則李重霸或來乘之;我攻李重霸,王賊必不敢乘——勢弱,又怨李氏前日之相軋也!”
這廝是為己也厚,為人也廉!高傑擱了酒碗,嘆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呀!”後話還沒有說出來。劉漢宏卻起身呈過了一封書子,王殷轉手遞了過去,高傑看了,卻是一個叫王遇的寫的,當中歷敘王璠與李重霸勾搭首尾,說自己如何忠憤,現在既得管莊堡,願劉漢宏遣一支軍入堡駐守云云。高傑看完將書子遞給了王殷,也不細問,只說須回府請進止。劉漢宏也不再多說,吃了一回酒,告辭走了。
高傑送人回帳,卻絕口不提移營之事,諸將也不問,他們也不想多動,對於緩攻王仙芝也沒話,現在是吃朝廷的錢糧,急躁躁的幹什鳥,困獸猶鬥,刀槍無眼,三四千賊咬死幾百人不是難事,破了新正再說不遲的。
第二日便是新年正月元日,營寨裡早早便鋪了新陽,空氣清新極了。鼓聲響過,天平一干將校都到了高傑大帳之外,齊了列,魚貫而進拜賀了,分席坐下。高傑這時答覆了劉漢宏:“不知道王仙芝在這此便罷了,既知道了便無放過之理!”張傑道:“郎君所言極是,流民之勢如轉蓬,初時細小,歷久必大。今次不除,他日必禍亂本鎮!”韓問道:“然則何以答劉漢宏?”這廝是摳著詔敕說話,總不能真的假相公之名相拒!
高傑已想好了的,自己不肯移軍小王莊,劉漢宏也必定不肯移軍攻獨山,他以移軍小王莊相難,自己便以移軍攻獨山相難。理由很簡單造一份王仙芝與李重霸交通的書子,裡面寫上“必不負羊角山之盟”之語,則王仙芝也在詔敕之上了。這書子王殷早已寫好,卻不說明,只說自有道理。
:()殘唐五代第一部:王風委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