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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看到這張面孔,頓時暴怒起來,“謝元洲!是你這個下賤的孌寵!是不是陛下回京,讓你放了我!”
謝元洲的眸子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透著懾人的寒意,幽幽向宋王望過來,“皇上的確回京了,不過他的旨意是殺了你!”
宋王滿臉不可置信,蹦起來道:“不可能!本王是皇上的叔祖父,他不可能下旨殺我!你一定是假傳聖旨!宗正寺卿,你趕緊將此事稟告皇上!謝元洲假傳聖旨,要害本王啊!”
旁邊的宗正寺卿也有幾分意外,猶豫道:“侯爺,宋王是皇族宗親中輩分最高之人,皇上的旨意”
謝元洲從懷中取出玄龍令牌,冷冷瞥了宗正寺卿一眼,“你敢抗旨!”
宗正寺卿嚇得撲通跪倒,“臣不敢!”
宋王看到玄龍令牌,直接嚇懵了,手持玄龍令牌者,如皇上親臨,難道皇上真的要殺他!他的全身開始無法自控的哆嗦起來,雙腿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謝元洲對宗正寺卿道:“你退下,本侯自會執行陛下的旨意。”
宗正寺卿立即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謝元洲望著呆傻發抖的宋王,“念你是皇上叔祖父,賞個全屍吧。”
他話音剛落,楊平便帶著幾名麒麟暗衛衝進來,向軟成一灘爛泥的宋王身上壓厚厚的泥沙袋子。
宋王被壓的胸口窒息難忍,驚恐的不斷求饒,“侯爺,我錯了,我願意捐出全部家產,你饒了我吧”
隨著他哀求的聲音愈來愈弱,最後變得再無聲息。楊平伸手探著他的鼻息,回稟道:“公子,他死了!”
元洲冷聲道:“死得好,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楊平:“公子,時辰不早了,咱們儘快出發去豐城吧?”
元洲輕應一聲,“你切記,我去豐城護糧之事,絕不可洩露出去!”
楊平低應道:“是。”
…
深夜,京城郊外亂葬崗。
兩名宗正寺的差役,將宋王秦偉東的屍體胡亂扔在墳頭邊,便滿臉晦氣的離開了。
差役走了不久,宋王秦偉東身上猛地一陣抽搐,雙眸突然睜開,他口中急喘幾聲,坐了起來,牙根咬的狠狠地,“呸,幸虧老子會閉氣功,謝元洲,秦昭明,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宋王心中盤算著下了亂葬崗,忽然發現不遠處路旁,有一輛馬車停在路邊,而車伕正在旁邊岩石下小解。
宋王眼珠一轉,毒計上心頭,哼!秦昭明,謝元洲,你們兩個對我不仁,別怪老子不義!他撿起一塊石頭,悄悄來到那名車伕身後,用力一砸將他打暈,隨後便駕著馬車疾馳而去。
…
凌晨時分,洛州通往豐城的官路,一隊精兵疾行而過,其中一輛護衛森嚴的馬車內,不是傳來幾聲沉悶的咳聲,卻很快被吱嘎的車輪聲所淹沒。
軍隊排首處,一名年輕勇武的將軍,騎著高頭大馬,指揮著士兵前進的方向,此人便是玄武軍的右衛將軍韓銘。
韓銘今年剛滿三十歲,乃是昭明一手培養提拔起來的嫡系親信,這次任務,他深知重大凶險,依舊毅然領命。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帶著五千精兵出發豐城在即,元侯謝元洲突然私下找到自己,並拿出玄龍令牌,稱奉旨與他一同前去豐城,執行這次任務。
韓銘是皇上親信,自是知道皇上與元侯的關係,雖然元侯有金龍令牌,他心中仍是半信半疑,主要是此次去豐城的任務極其兇險,若是元侯有什麼差池,他怎麼跟皇上交待?他本想將此事向陛下稟告後,再做定奪?
可元侯卻生氣了,稱他這麼做只會貽誤戰機。
韓銘只好服從他的命令,讓他隨行去豐城,自己嘴上雖然不說,可心中卻一直打著鼓。
正這時,手下跑來訴苦,稱元侯讓帶得那些大箱子又沉又多,嚴重影響急行軍速度。
韓銘皺了皺眉,讓軍隊繼續前行,自己則撥轉馬頭向謝元洲的馬車行去。
劇烈顛簸的馬車內。
謝元洲身上緊緊裹著一條厚披風,臉色蒼白,青紫的嘴唇有些乾涸起皮,可雙眸卻閃著微光,似乎在思慮什麼。
一道黑影閃入車廂內,正是外出打探訊息歸來的楊平。
元洲轉眸看他,“宋王離開亂葬崗了?”
楊平:“全都按照您的預料進行,他搶了咱們安排的馬車,向著洛州方向去了!”
元洲眼底閃過一道寒光,當年前朝厲帝暴虐無道,曾殺了先帝二十多個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