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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一步。您萬不可出去啊!”
元洲抬眸剛想說什麼,忽然間,一陣劇烈的眩暈感襲上額頭,身子禁不住搖晃起來
歸京
黃昏時分,秦昭明匆忙回到謝元洲的住所,正好看到楊平打包好行囊。
昭明疑惑的來到謝元洲面前,輕輕牽起他的手問道:“元洲,為何收拾行囊?”
元洲臉色有少許泛白,輕聲慢語道:“是這樣的,我聽說陶大哥今日到了洛州,他既然來了,軍中時疫必定能控制住。我不用再掛念此事,打算回尚京一段時間。一來避開軍中疫情傳染,二來聽說劉雲排程糧餉被宗親貴族所阻礙,我打算回去襄助於他。”
昭明將他摟入懷中,親了親他的額頭,柔聲道:“雖然我很不捨得,但如今回尚京才是對你最好的保護。你什麼時候啟程?”
元洲:“行囊車馬護衛都準備好了,就等著見你一面,連夜就啟程了。”
昭明輕拂著他腦後長髮,滿眼不捨,“你回去這幾日,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元洲神色輕鬆,“算日子,綿州水軍最遲七天內,一定會有好訊息傳回!到時候還需要你主持大局,指揮後續的戰略部署,你留在洛州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既回了尚京,大哥他們都會照顧我,你不必擔心。”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秦昭明才依依不捨的送謝元洲出城。
昭明連著送了好幾裡地,在元洲的強硬堅持下,總算停下腳步,目送馬車離開。
車廂內,元洲原本挺拔的身子忽而滑向一側,被楊平及時扶住。
楊平滿眼擔心,從懷中掏出一粒避瘟丸,塞到他口中,“公子,您染上時疫的事,為何不告訴陛下?”
元洲口中嚼著苦澀的藥丸,聲音有些無力,“如今是昭明最難的時候,我不能給他心中再添煩憂。再說,我得的病也不是什麼絕症,軍中士兵服用了避瘟丸,大都恢復的很好。我既及時吃了藥,必然也會無事。再不濟,等回京後讓王永太醫給開幾服藥,也就萬全了。”
楊平抿了抿唇,望著主人無力的樣子,眼底擔憂之色更盛。
…
凌南省,太子臨時行宮。
左翼軍幾名主要將領焦急等在太子房外等候。皇上下了緊急軍令,讓太子即刻發兵西南其它三省,可是他們在太子房外等了兩天,也沒見太子出來,這些人擔心貽誤軍機,個個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終於,臨近午間時,周錦從房內出來了,他拿出一卷文書念道,“傳太子鈞諭,左翼軍今日開拔”
眾位將軍臉上露出喜色。
周錦接著念道:“率先攻打魯南省盛州!”
幾人大驚,魯南省盛州乃是西南地帶山嶺最多,地勢最複雜的地帶,太子為何放著容易攻佔的其他城池不去,偏偏要先打盛州?
未等眾人發問,周錦臉上露出一抹殺氣,“殿下還有令,膽敢妄議違抗軍令者,殺無赦!”
眾將一聽,哪還敢多言,只好接下軍令,回到軍營準備。
周錦再次房內,太子摟著兩名美人懶洋洋的躺在大床上,三人身上不著寸縷,四周瀰漫著濃濃的腥糜味道。
周錦回稟道:“殿下,臣已經照您的意思,下達了軍令。這下,您既可以履行陛下的旨意,還能去盛州的升龍山,汲取龍脈精華。”
拓跋宗冷哼一聲,眼中閃過濃濃恨意,“父皇派我來剿滅西南四省,卻對我屢加訓斥!我五日平定凌南,非但沒有一句獎勵之語,反而訓斥我停軍不前!他根本從沒來沒有相信過我!我在他眼裡只是廢物!”
周錦一臉忠誠道:“殿下乃是天選紫微星,日後成就必然在陛下之上。殿下又何必計較這一時之不快呢!”
拓跋宗咬了咬牙,“他今年還不到四十歲,身體康健如牛,不知道我還要等多久,才能登基為帝?”
“這個”周錦突然扮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拓跋宗見狀,輕斥道:“你吞吞吐吐什麼?本殿把你當心腹,你有什麼不能跟本殿說的?”
周錦狀似害怕的謹慎出聲道:“殿下,其實臣之前給您看的紫微星降臨卦象之前,臣在佛前給陛下也卜了一卦,卦上說陛下身患怪疾,壽數大損”
拓跋宗聞言臉色大變,猛地躍下床,抓住周錦的衣襟,“你說什麼?”
“殿下恕罪,臣只是對殿下一人忠心,想要早日希望殿下承繼大統,才會卜下此卦!”周錦驚恐的不停告罪求饒。
拓跋宗臉上肥肉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