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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手中錦盒中赫然裝著十幾枚鮮紅的龍杉果!
始料未及
秦昭明臉色驟變,這龍杉果不是放在元洲那裡嗎?怎麼跑到自己房間了?
張勇冷聲道:“王爺,皇上召你去勤政殿覲見!請吧!”
昭明心思碾轉,試探道:“張統領,秘書監監丞謝元洲何在?”
張勇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謝監丞已經在勤政殿了。”
昭明心中一顫,糟了,定是自己偷盜龍杉果之事敗露,連累到了元洲。
他眼中露出擔憂之色,不再多說一句,順從的隨著張勇前往皇宮。
皇宮,勤政殿外。
秦昭明被帶入大殿時,龍椅上的承天帝神色凝重,殿下已然跪著一人,正是謝元洲。
昭明急切的望向元洲,希望得到他的提示,可是謝元洲深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神情。
昭明只好跪倒在殿下,向承天帝行禮問安。
承天帝眼神複雜的掃了他一眼,問張勇,“搜查結果如何?”
張勇將裝著龍杉果的錦盒呈上,“回稟陛下,臣果然在齊安郡王的房內發現了龍杉果。皇陵監造副使王建也回了話,稱龍杉果失竊那日,他手下有士兵看到一個樣貌與齊安郡王極其相似的人,鬼鬼祟祟出現在皇陵。”
承天帝瞬間湧上一股怒火,指著昭明斥道:“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偷盜皇陵鎮陵寶樹上的龍杉果,如今人證物證面前,你還不認罪!”
昭明心知偷盜龍杉果的事情敗露,趕緊俯首磕頭:“皇祖父息怒,昭明認罪,此事乃是孫兒一人所為,與謝元洲無關!”
承天帝冷哼一聲,“當然與元洲無關,若不是元洲及時揭發你的罪行,朕還被你矇在鼓裡!”
昭明猛地抬頭,如遭雷擊般,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望向謝元洲。
謝元洲依舊低垂著眉眼,看也不看他一眼。
承天帝繼續追問:“昭明,朕問你,你到底為什麼要偷盜龍杉果?”
昭明挺拔的脊背慢慢的凹下去,臉變得像窗戶紙般煞白,雙唇緊閉,一言不發。
承天帝見狀怒氣更盛,“哼,簡直冥頑不靈!來人,傳旨:秦昭明擅闖皇陵,偷盜龍杉果,依照大夏律,即日起廢黜他的王爵,廷杖一百,明日押解梁州寒園,終生勞役!”
梁州寒園是大夏皇族宗室犯罪後的集中關押之地,到了此處之人,再沒有返回京城的可能。
昭明似沒有聽見般,雙目死死的盯著謝元洲。
承天帝一揮手,立即有羽林衛從殿外進入,將昭明拖出殿外。
不一會兒,板子重重擊打皮肉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入殿內。至始至終,殿外沒有傳出一聲呻吟和疼呼,那些板子似打在一團死肉上般。
謝元洲的頭埋的更低了。
待殿外板子聲音徹底消失後,謝元洲終於抬頭,神色冷淡的不起一絲波瀾。他對著承天帝深深一躬,義正言辭道:“皇上,秦昭明是臣的學生,他犯下此等大錯,也是臣教導無方,請皇上責罰臣!”
承天帝低嘆一聲,“唉,元洲,這事怎麼能怪你呢?你不但無過,而且揭發有功!來人,傳旨:謝元洲勤勉聰穎,為國盡忠,即日起接替徐守卿,擢升為正二品秘書監監正。”
“臣謝陛下隆恩!”謝元洲再次跪拜。
今日,太子妃身著盛裝華服為皇貴妃娘娘拜壽完畢後,並沒有按慣例出宮,反而徑直來到承天帝的勤政殿外。
她見到殿外值守宮使,剛想開口說什麼,恰好看到羽林衛將渾身血跡斑斑的秦昭明拖了出去。
太子妃怔住,忙問值守宮使,“出了什麼事?”
值守宮使小聲道:“回太子妃娘娘,秦昭明偷盜皇陵龍杉果,被陛下削去王爵,貶黜梁州寒園終身勞役。”
太子妃眼底閃過一抹愕然,隨即便被壓抑不住的驚喜所替代。
值守宮使恭聲道:“娘娘來此,可是要覲見陛下?”
太子妃扭頭望著遠處秦昭明血紅的背影,眼神就像陰毒的蛇,冷聲道:“不,本宮只是路過而已。”
說完這句話,她掩住眼底的得意,高昂著頭轉身離去。
深夜,宗正寺大獄。
滿身血跡的秦照明被重重摔到大獄冰冷的地面上。他四周俱是陰森寒光的刑具,不遠處一盆炭火中,斜插著幾塊火紅的刑烙鐵。
羽林衛將人交接給宗正寺值守官吏梁寺丞後,匆匆離去。
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