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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說吧,咱們怎麼救我爹?”
謝元洲道:“前幾日,北燕人曾經試圖救你爹,已經打草驚蛇,我想你爹必定被藏在一個更加隱秘的地方,所以想要救出他,就要先找出囚禁之所。”
拓跋雄微蹙眉頭,“秦天舒做事周密謹慎,只怕短時間很難露出破綻,讓我們探查到裴勇囚禁之所。”
“那倒未必”元洲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
吳王府外。
秦天舒帶著一眾手下匆匆下馬。
主簿王營在府門迎接,“恭喜王爺請到圍棋聖手龍濤真人出山,這下贏那檀逸小兒可就易如反掌了。”
秦天舒臉色陰沉,“回頭你準備一份貴重禮物,給龍濤真人居住的驛館送去。”
“是。”王營應下,又奏報道:“殿下,錢湧侯爺在府內等您半天了。他說被那個南寧省來的範文清給坑苦,虧掉大半個身家,如今御賜專賣軍糧的差事也丟掉了,想讓您幫忙把這差事拿回來。”
秦天舒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就說本王去政事堂處理公務了,以後沒本王的允許,不許他再入府。”他說完轉身再次上了馬,帶著親兵疾馳而去。
不久後,宣平侯錢湧像只鬥敗的大公雞般,從吳王府走出來,坐上了離去的馬車。
馬車裡,錢湧滿臉鬱悶,他那女婿秦天舒說什麼政務繁忙,分明就是不想幫自己拿回軍糧專採的差事。哼!自己那個王妃兒子也是個窩囊廢,一點也不會吹枕頭風幫自己。
他越想火氣越大,正打算去了春風樓,找了幾個俊俏的小館,幫自己洩洩火氣,他的馬車突然停住。
錢湧有些納悶的撩開車簾,“怎麼停車了?”
他驚疑的發現車伕消失不見,而馬車停在了一處偏僻的巷子裡,幾名蒙面黑衣人閃現面前,將他堵在了車廂內。
錢湧眼中露出恐懼之色,“你們是何人?我乃宣平侯錢湧!”
為首蒙面人笑道:“錢侯爺不必驚慌,我們知道你近日虧了不少錢,特地跟你談個穩賺不賠的大生意……”
翌日午間,錢湧再次來了吳王府。主簿王營立即拿出想好的託詞道:“錢侯爺,我們王爺今日進宮面聖了,不在王府內。”
錢湧轉動著小眼珠,乾笑道:“王主簿,本侯今日不找王爺,是專程來找你喝酒!”
王營一怔,本想婉拒,奈何那錢湧熱情非凡,拉肩攏背的與他稱兄道弟。
王營心想此人到底是王爺岳丈,自己也不能得罪,便半推半就的隨他上了馬車。
錢湧帶著王營來了春風樓,點了幾個頭牌小館,兩人邊欣賞著歌舞,邊喝著酒。
王營本就是色中惡鬼,此時懷中抱著兩名誘人的美男,哪還控制的住,左一杯美酒,右一口香吻,不知不覺的喝的醉眼迷離。
錢湧見狀趕緊對那兩個小館使眼色道:“王主薄喝多了,你們還不扶他入春宵帳內伺候著。”
“侯爺再喝一杯”王營口中模糊不清的絮叨著,被兩個小館扶入了內室床榻,一層層紗簾隨之落下。
不一會兒,紗簾之內,傳來靡靡之音,令人面紅耳赤。
錢湧眼底閃過一道奸邪之色。
翌日清晨。
王營被一陣濃濃香氣燻醒,他睜開雙眼,發現懷裡溫香軟玉,摟著一位光溜溜的嬌嫩男子。
他以為是昨夜伺候自己的小館,色心大起,妄圖再玩樂一番,捏著男子的下巴抬起他的臉,“美人,咱們”
待他看清懷中之人的長相時,瞬間三魂七魄都嚇沒了,“啊!王妃——”他驚叫一聲滾落床下。
他懷裡的男子正是吳王妃錢太鐸。
“哈哈哈——”一道陰森的笑聲自紗帳外傳來,但見錢湧撩開紗簾,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王主簿,你昨夜與小兒春宵一度,感覺如何呀?”
王營此時驚恐的混身發抖,他昨夜竟然睡了吳王妃?!此事若是被吳王知道,自己只怕要被千刀萬剮!
他跪地哀求著:“王妃,侯爺,昨夜醉酒,發生什麼我全都不知道啊,我冤枉啊——”
錢湧從王營身上摘下塊玉佩,丟給了兒子,並給了他一個眼色,錢太鐸穿上衣服,拿著玉佩退了出去。
錢湧輕拍了拍了王營的肩膀,“王主簿,你別緊張嘛,昨夜的事你不說,我不說,王妃不說,是不會有人知道的,就算是王爺也不會知道。”
王營磕頭道:“多謝侯爺諒解!多謝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