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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來家裡,這些小貓從小就沒見過其他人。”
謝景:“那麼我是第一個被老闆邀請來家裡的人嗎?”
謝景來徐淮家裡什麼都沒準備,謝景身上穿著的睡衣也自然是徐淮的。明明徐淮買的碼數也不小,屬於是寬鬆款,但在謝景身上卻顯得有些修身了。
灰色的棉質面料將腹部和胸部的線條勾勒出輪廓,就連手臂上也有緊緻的線條,不誇張,但足夠有力。屬於是徐淮見了也會多看兩眼的完美身材。
想練,但光是想想就很累。
徐淮帶著羨慕且自以為不是很熾熱明顯的眼神多瞟了幾眼才收回了視線:“嗯,你是第一個。”
也不知道是哪個字是戳到了那位有腹肌男士的開心點,只見那人眼睛彎了彎一副十分開心的模樣:“我很榮幸。”
徐淮看著對方地笑容沒來由地心虛了一秒。
哈哈,其實宋斂舟也來過。
不僅宋斂舟,張道泉那些老頭朋友偶爾也來串門,那群人還在沙發上打麻將。
只是那些人來時貓的反應都沒有那麼大,這次是非常特殊的。
徐淮猜想大概是和謝景身上沾著的陰氣有關,畢竟他只是將大部分陰氣抽走,躲藏殘留在謝景體內的還有部分。這些東西不好解釋,說出來也人心惶惶,乾脆就不說了。
“別叫我老闆了,叫我徐淮吧。”徐淮岔開話題,指了指浴室方向,“一次性用品我給你翻出來了放在浴室內,洗個澡就早些休息吧。”
這位新來的住客也乖得不行,聞言叫了他的名字說完晚安後就走向了浴室。
徐淮抱著貓,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淅瀝瀝水聲,過了幾分鐘才將黑貓從自己身上趕下去,從沙發上起身。
張道泉以前買的老房子被拆了,這是一套補償的回遷房。雖是正常的有電梯的居民樓,但也足以讓張道泉感嘆他這把年紀也住的上高樓大廈。
不為名利卜卦,不為私慾卜卦,不為自己卜卦。
只幫心誠之人解惑,只解願解之人之憂。
就徐淮師傅張道泉那不攬客隨緣算卦的習慣,徐淮和張道泉兩人的生活條件就很難好起來。還得是這兩年拆遷賠了錢、張道泉有了低保,徐淮偶爾出去打工,這才不至於兩人持續過著一個饅頭吃一天的日子。
張道泉那老頭在消失前也好久沒有算卦了,成天在家裡拿著個收音機哼著曲,美得不行,已經開始養著老了。本以為這老頭會這麼平淡過下去,卻不想就在徐淮大學畢業這天,張道泉人間蒸發了。
徐淮抬手擰開自己臥室的門,走入房間後將半開著的窗戶關上。
誰也不知道將他從小養大的師傅——張道泉去了哪。
思索間,徐淮彎腰從床頭櫃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有巴掌那麼大的玻璃罐。
罐子上貼著一張黃底紅字的符紙,仔細看還能看見在透明的罐底鎖著一團半透明的黑色氣體。
這是徐淮從前幾任僱主身體內抽出來的陰氣,這團陰氣純度很低,不仔細看都會以為是個空瓶子。
對比之下……
徐淮手一攆,發現本該出現在指尖的陰氣已經躲到了他的腹部。
徐淮:“?”
徐淮蹙眉。
那是你能去的地方?
徐淮眸色下沉,在空無一人的房間內開口:“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想辦法把你趕出去。”
空氣寂靜了三四秒,只聽見一陣沙沙聲,從窗簾背後探出來一隻雪白的貓頭。
徐淮:“……”
這玩意是什麼時候跑他房間裡來的,還來了個不打自招。
徐淮沒理角落裡縮著的貓,手指一併用了些力,很快指尖上就纏繞上了一圈黑氣。
和玻璃瓶裡的黑氣相比,徐淮手上的這一團更大,顏色也更黑。它不規則地在指尖纏繞漂浮,想往徐淮那邊靠近卻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般停留在固定的位置,無法前進一步。
徐淮另一隻手揭開了玻璃瓶上的黃符,想將手上這團黑色的東西塞進去,卻不想本來乖乖纏在他手上的黑氣一下子反應激烈起來,怎麼也不肯進到瓶子裡。
而瓶子內那若有若無的淡色也早已縮在角落,能看出它在儘可能地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徐淮盯著那在自己手上扭來扭去不肯進瓶子的黑氣,開口就帶了幾分威脅:“進去。”
黑氣往徐淮手心拱了一下,意思很明顯:不要。
徐淮還是第一次見脫離了其主人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