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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證件,手機裡的號碼也都打不通,所以我們按順序聯絡到了您。您看您方便來一下醫院嗎?”
“年輕男子,墜樓?”李思為一下怔住,花了十幾秒才消化了對方的話,“他長什麼樣子啊?為什麼會有我的號碼?”
對面思考了兩秒:“患者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身材很瘦,單眼皮。對了,他手臂上有三個圓形瘢痕,像是早年間的燙傷。”
李思為瞳孔收緊,攥著手機半分鐘沒有說話。
“怎麼了?”俞川見他神色不對,忙追問。
李思為胡亂應和了兩聲把電話結束通話,手背已經抖如篩糠。
他轉頭看向俞川:“付小遠出事了。”
第一隻兔子
李思為和俞川趕到醫院的時候,付小遠正在搶救中。
他身上綁著層層疊疊的止血紗布,手背枯瘦如柴,細長的針管刺進了他的靜脈,右臉頰的被劃開了十幾道駭人的豁口,皮肉外翻,鮮血淋漓。
整個人身上似乎沒有一處是乾淨的、周整的。
李思為背靠著牆面,緊緊咬著牙關,渾身戰慄。
俞川連忙扶住了他的身體。李思為努力可以剋制,過了半分鐘才站穩,但呼吸仍是紊亂,眼前一陣陣發黑。
俞川很快去辦好了手術的手續,兩人眼看著付小遠蓋著藍白色的被單,被推進了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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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半,長長的通廊,窗外鳥雀的叫聲漸止。付小遠的手術終於結束了。
但他沒有甦醒過來,仍在昏迷當中,剛出手術室就被送去了icu觀察。
李思為和俞川並排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四周寂靜無聲。
搶救室裡的每一幕都在他腦海中無法抹去。付小遠滿臉是血,渾身是傷,看起來至少是從四五樓以上的高度墜落。
俞川沒有說話,一直就那麼坐在他身邊。
半晌後,他才問:“付小遠是你的朋友?他為什麼會這樣”
李思為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直到半分鐘後才鬆開。
“我跟他已經有很久沒見面了。上一次聯絡,還是他透過一個製片人拿到了我的新號碼。但是那次聊天他沒說什麼,只是問我在北市過得怎麼樣。我以為,我以為韓霄已經放過他了”
“韓霄?他認識韓霄?”俞川蹙眉。
李思為一頓,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