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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分不清,季知軒是要分享秘密,還是威脅人身安全了。
齊返挑起的眉頭就沒放下來過,心道,誰管你佈置了幾周,誰又會信你不想關人。
他被推下來的時候,某一刻,可是純純的絕望。
“我本來就想帶你看的,但是你進屋後,表現得太害怕了。我怕你不願意下來,所以我就把你推下去了。齊哥,你應該沒有受傷吧,我下面都放了墊子的。”
齊返一噎,什麼叫我表現得太害怕,是你滿牆海報的行為很可怕好嗎?!
“季知軒,你先起來。”齊返知道季知軒的脾性,他儘量不要在密閉小屋裡激怒季知軒。
可季知軒並沒有聽話,他只是把頭稍微抬起來了一些,眼眸盯著齊返,這使得齊返反而不太敢動彈。
“齊哥,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季知軒講話總是很跳躍,沒頭沒腦的來一句,齊返已經習慣了,“想起什麼?”
“啊?沒想起來嗎?你忘記了嗎?塑膠櫃上方的那張合照啊!”季知軒腦袋耷拉,看上去有些失落,“你怎麼能忘記啊!”
“齊哥,在三年前啊,你在yoyayoya賽場比賽之後,我跑去給你送水,你不僅摸了我的頭,還給了我一個擁抱。”季知軒邊說著,邊把雙手擱在齊返的胸骨處。
他轉動著手臂,用手肘頂著齊返的胸骨,在齊返身上,自己給了自己緊實的擁抱,“你當時就是這麼抱我的,把我抱得這麼緊,彷彿要把我給融入你的身體一樣。”
“什麼東西?”齊返給整懵了。
他想,這事兒有發生嗎?
季知軒才不管齊返有沒有想起,他自說自話道:“當時你看到了我手臂上的傷疤,還很關心我是不是玩滑板不小心摔的,我只是笑了笑說不疼。”
“後來,你也跟著我笑了笑,說玩滑板確實很容易受傷,要我保護好自己。齊哥,你知道當時有多麼暖心嗎?”
“你還誇我很棒,叫我好好學習,好好生活。也許是你的一句客套話吧,可從來沒有人這麼對我說過,我當時真的想好好生活了。”
季知軒低頭笑了笑,他的笑透出一種莫名的羞澀,“現在告訴你吧,其實那疤痕不是我玩滑板摔的,是我爸喝醉了酒,扔玻璃壺砸牆,那碎片蹦到了我的手上,劃除了那個傷痕,當時流了很多血呢!”
隨著季知軒繪聲繪色的講話,齊返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季知軒的手臂上,果真看到了一條傷口,像扭動著蛇身,不規則的傷痕,布在了季知軒偏白的肌膚上。
“那時候,我覺得我生來毫無意義,每天都在自我否定,對人生未來的道路也感到格外迷茫,世界這麼大,卻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但是,齊哥,你的那句話,讓我的理想與快樂都具現化了。是那時候開始,我想好好生活,想努力,想奮鬥,想靠著自己的力量突破重圍。”
“齊返,我就知道你永遠會是我的光。”
季知軒說著近似乎表白的話語,但齊返已經與他錯頻了。
也許是滿牆都是他的海報,數量多到讓人害怕,又或許是不管不顧他的意願,果斷決絕地把他推入地下,再到毫不留情地抽走他的手機,每一點都在齊返的煩悶區上蹦迪。
齊返是懷揣著擔心連夜趕來的,要說他完全討厭季知軒,也不是的,他只是有些煩悶自己內心被季知軒強制植入的那些感情。
他多少也察覺到自己對待季知軒的感情,不是心軟,就是嘴硬。
他開車來的路上,就已經想明白了,他想可以的話,好好帶著季知軒生活。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男生感興趣,確實也沒法一下接受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一刀了斷這四個字都快成為他的座右銘了。
可一次次事件表明,他根本就放不下對季知軒的關心。
反反覆覆在內心騰起的不知名的情愫,縱然齊返在對季知軒的感情上再遲頓,也知道這情感非同尋常。
他不知道這樣彆扭又纏繞的情緒到底是為了什麼,他也想狂奔找一個出口。
所以,齊返也在試探。
就在他想再多接觸季與瞭解知軒的時候,發現了季知軒對他超乎尋常的愛,比他想象得更多,甚至時長跨度更久。
那種在強烈的愛意,幾乎要把他淹沒,就如同他剛想開門,卻發現外面已經水漫金山,他不得不把門合上,重新窩在家裡。
他只比季知軒大那麼幾歲,要談論感情,指不定還沒有季知軒強,他不知道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