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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大貴到算不上,至少兩三代吃喝不愁還是可以的。
早年艱苦的生活習慣,強化了齊爺爺極端的控制慾,他總是把齊返的爸爸齊新榮,管得很緊。緊得讓齊新榮差點失去了自主生活的慾望。
等到了齊返這一代,齊家似乎進入了物極必反的定律,齊新榮對齊返的成長几乎是不聞不問,也許是齊爺爺把齊新榮管太緊了,弄得齊新榮自己都還沒長大,稀裡糊塗生了個兒子,連夜翻身做老子了,更是肆無忌憚地到處玩耍。
齊返就在這樣一代一代的因果之下,長到了現在。
小時候,在學校裡寫作文,老師問齊返最想感謝誰?
齊返咬著筆頭,認真思考,說出了讓全班都震驚地回答,我最想感謝我自己,能好好長大,辛苦了。
“好什麼好,真是辛苦我了,”齊爺爺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齊返,故作玄虛道:“要不是為了你呀,我才不和那個劉老頭天天下棋,他根本不會玩,技術賊爛,我還得讓他。”
齊返插了塊梨瓜,慢慢吃著,唇間洋溢著瓜的香味,還不忘看一眼還在啃哈密瓜的季知軒,他聽著爺爺分享的故事,給了一個淡定的反饋,“噢?又是為了我?那確實是辛苦你了。”
但凡換個人,齊返說的這句話都是主打一個陰陽怪氣,但對爺爺不是,他爺孫倆就是這樣聊天的。
齊返知道爺爺喜歡下棋,年輕的時候還打過比賽,與人玩棋也從來都不放水,尊重棋局,也尊重對手,一貫以來都是如此。
見著齊返好奇的眼神,爺爺神秘地揚起有一些已經發白的眉毛。
“劉婉婉,記得嗎?就是小時候玩你滑板,結果手臂摔了個口子的那個,”爺爺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笑看著齊返,“哎呀,老劉家的孫女兒,你應該有印象吧,她暑假參加海外夏令營,前幾天才回來,我邀請她過來咱們家玩一玩。還單身呢!”
齊返聽到這,他咬著梨瓜的唇齒倏然一頓,立馬看了眼季知軒。
“你看他幹嘛?”爺爺也愣了一下,不過立馬反應過來了,“我就說叫他先回去吧,這下尷尬了吧。”
季知軒用兩指腹搓著小叉子的頂端,哈密瓜早就下肚了,他不好意思站起來把叉子放回去,便一直拿在了手裡。
他聽到齊爺爺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