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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著,但他的心裡確實滋生出了想要安撫季知軒的想法,可現在不是時候,“大家還等著,走,出去了。”
齊返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季知軒還算乖,跟上了自己的腳步。
齊返邊走邊解釋:“我們把客人晾在那裡不好,人家既然來了,我們就需要去作陪,有什麼事情,等我們回家再說,季知軒,你先不要”
齊返那個‘鬧’字沒有說出口,就發現跟在身後的季知軒不見了。
長廊沒有燈,本來就是一個走道,從小到大都走習慣了,也不會怕,可季知軒忽然不見了,他一陣心慌。
齊返立馬回頭找人,家就這麼大個地方,都能走丟?
“季知軒!?”齊返為了不讓客廳的人發現,他還特意壓著聲喊,聲音好像低音咆哮。
齊返快走幾步,忽然,撞到了一個身型,溫熱的鼻息噴灑到了他的臉上,惹得齊返哼了一聲。
“齊哥,你怎麼才發現我不見了,我蹲守了你好久啊。”季知軒在他的耳邊廝磨。
好久?
齊返發現了,季知軒很擅長把事物放大,友好的說話就是喜歡,三秒的等待就是好久,心動的感覺就是愛。
也許,這就是季知軒的世界,和大多數人不太一樣,劇烈的情緒起伏才是他需要的。
在漆黑的走道之中,季知軒似乎更能釋放著自己的情緒,他的四肢也能夠因黑暗而更加放鬆,情緒也更加外放,他張開五指,貼著齊返頸部大動脈緩緩挪動,他依舊委屈道:“齊返,你是在當著我的面相親,你知道嗎?”
“你冷靜一點,這不是”
季知軒不聽,他自顧自說,“所以,我吃醋了。”
季知軒扯著齊返的衣領一甩,兩人旋轉換位,他把齊返推到了牆壁上,動作幅度之巨大,驚動了牆角幾個鞋盒。
空盒被撞得掉落在地上,發出悶響,季知軒的動作並沒有因為鞋盒的掉落而停止,他反而更加大膽,熾熱的眼神似乎要把黑暗點燃。
【作者有話要說】
週四吧,明天休息一天。
再動他們就來了
長廊入口的光,好像一隻吸納黑暗的巨獸,季知軒拽著齊返往長廊深處挪了挪,朝著黑暗前行的動作暴露了他的不安。
“季知軒,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你是瘋了嗎?”齊返壓著聲音怒吼,他用手肘頂著,企圖推開對方。
本以為是自保的方式,卻弄掉了更多的鞋盒,盒子跌落在腳邊,響聲連綿不斷,好似一首斷魂曲。
黑暗中,季知軒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主場,他輕而易舉地卸了身上的力,所有的重力都轉嫁到了齊返的肩頭,他勾了勾唇,哼聲道,“別動了,齊哥,再動他們就來了。”
威脅的意味明顯,是季知軒擅長的手段,對上齊返憋火的眼神,季知軒眨了眨眼,話裡話外還佯裝商量,“齊哥,你親我一下,親一下我們就離開,好嗎?”
看似誘哄,實則脅迫,齊返的胸腔湧起了不知名的感覺,時而怒火、時而刺激、黑夜中感官無限放大,這是季知軒所追求的刺激,全部如數砸在了他的身上。
得不到齊返的答案,季知軒有些失落,不過,他站在自己的黑暗主場,往前稍稍傾了傾身子,兩人幾乎胸膛相貼,氣息環繞。
即使身處黑暗陰涼的走廊,他們的額頭都冒著密匝匝的小汗珠,興奮與恐懼並存,熟悉又不熟悉的感覺纏著兩人,共同體驗。
想推開又推不開,想講道理又講不通,想下手又狠不下心,齊返只能盡力後撤,可他撤無退路,身後是牆,結實的牆堵了他所有的退路。
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敢弄出聲響的齊返落得下風,任由季知軒在黑暗中造次。
季知軒整個人的重力,迫使齊返的頸脖後仰,胸骨微微鼓起,後腦勺頂著潔白的牆面,這樣的姿勢非常不穩,且完全受控於前方的人,幸好牆體結實,承住了兩人的重量。
季知軒前傾身子的樣子像個賊,偷偷地追隨著齊返的唇。他溫柔地落下一吻,這個吻,似乎是更講究典雅藝術,它一點兒也不粗暴,比起兩人野蠻的手部對抗動作,唇間的若有若無的溫柔氣息,顯得更加彌足珍貴,是那樣的如絲如縷,如煙如薄霧,輕柔纏繞,包裹著他倆的周身。
季知軒的柔軟與刺探在黑夜中伴舞,舞蹈消耗著體力。沒一會兒,主舞者齊返的氣息亂了,他一會兒屏息皺眉,一會兒呼吸沉重,從唇間洩出那似有似無的熱息,很快暴露了他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