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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粗俗一些,季知軒感覺自己昨晚跟約了炮一樣,而走掉的那個人似乎理智回溯,進入了賢者模式。
季知軒數了數這些現金,竟然留了整整一千塊。
詫異之餘,他又拿起剛才放下的紙條左右翻看,並沒有看到齊返給他留了關於錢財的資訊。
就在季知軒微微疑惑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一震。
滑開一看,竟然是一條好友申請,附帶留言:
【我,齊返,紙條下有錢。】
季知軒實在沒忍住,抱著手機笑出了聲,齊返可真是太有趣了。
這條資訊讓季知軒突然想到了網路上的一個熱梗,‘我,秦始皇,打錢。’
季知軒抱著手機笑了好一會兒,才透過齊返的好友申請,透過之前,他還截了一張圖。
這可是齊返主動加自己,這圖得放入相簿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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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軒本來今天就睡過了頭,弄完這些,時間都不早了。
他還要回公司上班,齊返不在房內,他也就沒有多停留。
他不知道齊返是怎麼給他請假的,不過,他們剪輯組的組長,確實沒有在工作群質問他為什麼沒來上班。
他悠哉地換好了衣服,衣服還是齊返留下的,對此,季知軒摸著衣服感慨,“怪貼心的,真適合當大哥。”
齊返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還是有一點兒大,不過,沒關係,他抬起手,虔誠地親吻了一下袖口,貼身的衣物總是散發著主人的味道。
季知軒拿著三張房卡,準備下樓退房,這些房卡都是齊返匆忙跑走去見他的證據。
季知軒退房之前,還特意拍了張‘一家三卡’的照片。
“齊返果然還是好愛我。”季知軒看著照片,他靦腆地笑了笑。
季知軒下了樓,退了三張房卡,還拿了十塊錢押金回來,就在他轉頭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被前臺人員叫住了。
“先生,您好,房內用品的費用還需要您結一下賬。”
“什麼?房裡的用品?”季知軒整一個二丈摸不著頭腦,“你們酒店的洗漱用品還收費了?”
季知軒想著自己也就拆了個牙刷牙膏吧,他啥也沒拿啊,“行吧,你算算多少錢。”
“先生,這是列印的賬單,上面有明細,請您過目一下,並支付一下費用。”
“噢噢,好,”季知軒接過單子,他以為會有長長的一串,結果一張a4的紙張上面只有一個專案,超薄-避-孕-套-。
“什麼玩意兒?”季知軒震驚,“沒弄錯吧?我真沒用。”
賓館前臺笑了笑,一臉‘這種情況我見多了’的表情,他提醒道,“先生,您這邊是現金支付嗎?”
“我沒用我付什麼啊?”
“也許是你哥用了呢?”
“我倆一個房間,我哥用了,我能不知道?”
前臺工作人員有良好的工作素養,對於季知軒口出狂言只驚訝了一秒,隨即委婉一笑。
這一笑,讓季知軒反應過來哪裡不對,他擺了一個‘停’的手勢,“不是,稍等,我來問一下。”
季知軒側了側身,發微信問了齊返。
[齊哥,怎麼回事啊,前臺說我們用了一盒避-孕-套,弄錯了吧?]
[沒錯,是我拿走了。]
[啊?齊哥,你拿走了?你拿它幹什麼?]
季知軒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都是成年人了,誰能不知道這玩意是幹什麼的,齊返拿走這個東西到底要幹啥,難不成是去吹氣球?
他舔著嘴角,那兒有昨晚被齊返咬傷的痂,看著齊返的對話方塊顯示‘正在輸入中’,焦慮地等待著回覆。
可等了半天,季知軒才等來一條:[我不是給你留錢了?用那個付就行。]
直到季知軒出了賓館,他都不知道齊返拿那玩意是為了幹嘛。
他的心情瞬間跌入了谷底。
季知軒不再停留,他趕去公司,他要去拍攝部找齊返,他要問清楚他到底要用那些玩意做什麼。
他下計程車的時候,發現手指甲一陣疼,等他回神才發現指甲旁的小倒刺已經被他強迫性地撕裂了,洇出了絲絲血珠。
季知軒僅僅瞥了一眼,就朝著公司大廳跑去,好巧不巧迎面撞到了李泰然。
想到昨天發生的一切,季知軒對李泰然還是有一些顧忌。
他剛想繞道,卻沒想到李泰然竟然主動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