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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沒從地上爬起來,他扶著牆站起的時候,就連臉部肌肉都在用力。
黑影籠罩,等季知軒再次回神之時,他已經被人反手綁在了椅子上。
“你這又是何苦呢?”李泰然悠閒地喝著水,搖搖頭咋舌,“嘖嘖嘖,我先宣告啊,我綁你是為了保護我自己,我們只是聊聊天,弄出傷可多不好啊,你說是吧?”
“你到底要幹什麼?”季知軒說話間,察覺了麻繩捆著自己的手很緊,稍稍一動就摸搓地手腕肌膚痛。
李泰然放下礦泉水瓶,眼裡閃爍著不悅,一字一句道:“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去了後花壇?”
季知軒聽到後花壇,他心裡自然明瞭,果然是報仇來了,“後花壇是哪裡?”
“我需要你誠實的回答,說不定我就放你走了。”
季知軒一聽,樂了,人都給他綁了,還誠實的回答,用腳趾想都知道李泰然沒有證據,合著在這裡虛張聲勢。
季知軒分析出了這個結論之後,他心裡定了幾分,“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李泰然整個人都有些萎靡:“算了,不說這個了。”
季知軒心裡嗤笑,果然沒有證據,“行,誤會一場的話,你可以放我走了。”
李泰然忽然站了起來,他來到季知軒的身邊,單手掐著季知軒的下巴,左右翻看:“細皮嫩肉的,難道齊返喜歡這種款的?”
“喂,你到底怎麼勾引齊返的,你倆現在是什麼關係?”
季知軒一開始還沉浸在李泰然沒有掌握證據的心寬之下,此刻突然聽到齊返的名字後,他愣怔了半秒。
季知軒的眼神變得尤為凌厲,如同利箭一般射向李泰然的雙眸,“管你屁事。”
季知軒現在的思路非常清晰,他不要讓齊返捲入這場奇怪的綁架,而他早已在先前逃去前臺避難的短短几分鐘,已經把求救訊號發給了遠遠。
如果他今天晚上不能安全撤離,遠遠一定會報警的。
所以,他現在寧願呆在這個破玻璃房內拖延時間,也不想把齊返捲入這場莫名其妙的危險。
李泰然看戲似的笑了笑,他的手鬆開了季知軒的下巴,“是嗎?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們是炮友。”
季知軒‘哼’笑一聲,他嘲笑著李泰然的無稽之談,“我倒是希望啊,可惜啊,我倆什麼關係都沒有。”
“啊,又沒有關係了?你那會兒在大廳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季知軒咬咬牙,完球了,那會兒裝逼裝過頭了。
“要麼這樣吧,既然你說你們沒有關係,讓我來打個電話驗證一下吧,”李泰然把玩著手機,撇了下嘴角,玩味道:“我認識齊返這麼多年,就沒見齊返身邊有誰,你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真是太讓人在意了,我以為齊返願意來當嘉賓,是因為他想通了,願意見我了,沒想到他竟然公費談戀愛來了。”
說著,李泰然真的調出了齊返的電話,撥通前的那一刻,他對季知軒說:“來,你和齊返說,叫他來接你。”
季知軒把頭撇去一側,看都不看李泰然,更別提對著手機說話了。
李泰然的心思太表面了,就是想利用自己把齊返弄過來,他不可能配合他做這種事情。
李泰然撥了兩個電話,都被齊返秒掛。
等他撥出去第三個的時候,齊返才接起來,不過沒聲。
李泰然連忙招呼:“齊返,齊返,有人找你,不是我,不是我,你先別掛。”
話語落,李泰然把手機放在季知軒的臉側。
季知軒不僅不說話了,他連呼吸都不呼吸了,一直憋著氣,不發出一點聲響。
這樣的舉動叫李泰然起了火,他揪著季知軒的衣領,大聲呵斥:“說話,叫你說話!我好不容易打通的電話!”
季知軒愣是不吱聲,此時,李泰然踹了一腳凳子,凳子倒了,他被麻繩勒著失去了中心,隨即跟著摔了下去。
手機也在李泰然的怒火中甩到了地下,摔在了季知軒唇邊不遠的位置。
季知軒的腳踝撞到了凳子腿,當場磕出了皮下淤青,疼痛難忍,痛苦的呻吟聲從唇齒間洩了出去,細碎的聲音被電話收了音。
一直不出聲的電話對面,呼吸聲也忽然變得粗重。
不知道兩人從何處滋生出來的默契,季知軒似乎捕捉到了齊返的呼吸變化。
疼痛像一陣一陣的波浪襲擊著季知軒的神經,就在他後牙槽快咬崩之際,聽到電話聽筒裡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