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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恰好離開了齊返的唇,他的頭下壓前傾,柔軟的唇擦過齊返的唇角,而後深深地吻了上去。
齊返不再背誦季知軒留給他的那封信,而是順應了這個吻,兩人都很想念對方,一觸即發。
“噢,我的上帝!”an急得在原地拍手,那拍打的聲音彷彿是在助興。
等季知軒憋到快喘不過氣的那一剎那,齊返才微微揚起頭,他拍了拍季知軒的後背,把人放落平地,側頭道:“你是an嗎?”
an立馬做出了格鬥防禦的姿勢,“你是誰,你放開季!你要幹什麼!”
齊返友好地伸出手,微微欠身,“我是季知軒的男朋友,齊返。”
“噢,我的上帝,”an握上了齊返的手,輕輕搖了兩下,轉頭對季知軒說道,“季,你今天問我的成人問題是不是就是因為他?!我懂了!”
“成人問題?”齊返挑眉。
“對的,”an重重地點了幾下頭,“他今天和我說,他捨不得你,他很愛你。”
“啊?”季知軒驚訝後撤,“我不是,我沒有,an別瞎說!”
“噢?不是嗎?”齊返的眼神變得深邃,他拽住季知軒的手腕,溫熱貼在了一起,“還是說,你要再換一個新國家生活?”
季知軒自知理虧,與an告別之後,他特意帶著齊返去了一家手工糖店,買了一包笑臉糖賠罪。
剛付完錢,季知軒徑直拿了一顆含在嘴裡,再把裝糖的透明袋子遞給齊返。
“齊哥,這個很好吃。”
舌尖舔到糖後,酸味在味蕾炸開,他的表情立馬變得極為滿足,渾身都是酸酸甜甜的。
“給我買的東西,自己倒是先吃上了。”
齊返看著眼前鮮活的季知軒,與之前跑到他家莫名其妙要分手的那位判若兩人,他內心有些惆悵,得而復失的感覺有些難言。
心裡苦。
確實要有一顆甜甜的糖來慰藉自己。
“季知軒,這糖甜嗎?”齊返說完,自然牽上了季知軒的手。
與上次在農學基地與電影院牽手的感覺不同,他這一次握得特別緊,好擔心一放開,人又跑不見了。
季知軒總是口口聲聲說把自己關進小黑屋,到頭來,他倒是進了小黑屋,季知軒倒是全世界亂跑,沒個定型。
這叫什麼?
放置py?!
嘖。
齊返在心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怎麼說呢,剛開始有點酸,表面那層舔完了,裡面全是甜的,很有特色、特別好吃。”
“我不太喜歡吃酸。”齊返的眼一直盯著季知軒的唇。
季知軒覺得自己有一絲失策,他確實忘了齊返不太喜歡吃酸性的食物,“那那要麼咱們去買那個雲朵糖,那個好像很甜,特別甜。”
“算了,不用那麼麻煩,走吧,天要黑了。”
季知軒本來週五晚上五點左右就會到家,今天因為課業作業有些多,他五點多才從學校出來,剛出校門就遇到了齊返。
兩人你儂我儂,時間不知不覺流逝,等他們反應過來,太陽已經西沉。
季知軒跨了一大步,來到了齊返的身側,乖乖地點了點頭,道了一句:“好吧。”
就在他說‘好吧’的那一瞬間,齊返含笑低頭,柔軟觸碰,與先前想念的親吻不同,這次他帶著些許搶奪與攻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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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尖捲過那顆褪去表面酸味的糖,甜味溢了出來。
“果然很甜。”齊返說著摸了摸季知軒的黑髮,很是柔順。
季知軒的臉頰紅紅的,像剛跑完馬拉松,嘴唇微微張開,彷彿在渴求誰的疼愛。
齊返注視著季知軒,離開了幾個月了,好像瘦了一些,是課業緊張還是煩心事太多了?
“季知軒,你上次說,離開並不是因為錢,而是有心理負擔,你能和我說嗎?有什麼心理負擔。”
“啊喔天好像要黑了,要麼我們先回去再說?”
齊返看著季知軒還在逃避的樣子,心中沉了沉,“行,夜很長,我會聽你慢慢說的。”
齊返的話語不給季知軒退路,但是給季知軒時間,他相信季知軒能整理好心情,把困難好好地說出,兩人一定能攜手前進。
季知軒帶著齊返前進,二人走得很慢,s國綠化很好,披著夕陽餘暉,他們走出了養老的步伐。
其實,季知軒早已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他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