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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會主動攻擊受傷同類的傷口,使傷口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傷到足以致殘的傷勢,甚至會將其啄死,所以有人想辦法給雞戴上了眼罩,降低它們互相傷害的可能。
有一種說法,生物演化過程中的行為、生理和形態,會朝降低本物種自相殘殺機率的方向自適應。
即進化的越高等,越不容易同類相食。
從這個角度講,那些海洋裡走出的東西,確實是比人類更高一級的存在。
效果比預計的好,不需要讓所有人都染上味道,也有意料外的,哪怕只染上味道也不是正常人體能夠承受的,幾乎不用考慮那些人還能有自我意識,每年幾十條人,和成千上萬的人死亡比起來,連零頭都算不上。
所以問題變成了,是否為了多數人的生命,而強制犧牲掉少數人的生命,並且全然不顧少數人的意見?
讓人想起電車難題,那個無法兩全的難點問題。
其大意為:在一個失去控制的電車即將行駛過來的同時,有個瘋子把五個無辜的人綁在了電車行駛的軌道上,電車即將從這五個人身上碾過去,幸運的是,你現在可以選擇拉動扳道器,將電車駛向備用軌道。
只是此時,瘋子在備用軌道上也綁了一個人。
你站在扳道器旁,只有幾秒鐘時間考慮,你是否選擇扳動它使得電車改變軌道?
簡單來看,從功利主義的角度出發,選擇扳動閘門,此時考量的是五個人的生命價值大於一個人的生命價值。
但按道義論講,一個人的生命與五個人的生命同等重要,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將人作為手段,所以不該扳動閘門。
有趣的是,這個問題其實有很多變種,透過改變具體的情景,同一個衡量角度在不同的情景下可能會有不同的選擇。比如胖子難題,將拯救五個人的方式改為推一個胖子下橋,用他臃腫的身體卡住列車。或醫生難題,是否用一個絕症患者餘下健康的器官,去拯救五個急需不同器官移植的病人。這兩種情況下,前面選擇搬動扳道器,犧牲少數的人,可能又會做出相反的選擇。
總之,作為倫理學難題,無論怎麼選,討論下去也不會有完美的答案,因為每個選擇背後,總會有人詬病和指責,沒人願意親自面對這種問題。
一個人的生命和幾十萬人的生命同等重要,人不能作為手段,站在自由主義的立場,這套邏輯沒有缺陷。
換一種思路,以人類利益最大化原則,犧牲少部分人,為多數人提供最大化的利益,但如果為拯救更多人的生命便可將無辜者的生命作為手段使用,將這條原則推而廣之,則每個人又都可能成為那個無辜者,每個人的生命安全都將受到威脅,選擇犧牲無辜者,同樣是在侵害所有社會群體的利益。
所以哪怕是從功利角度出發,如果沒有徵得本人的知情和同意,就不應當做出有關於其是否應該生存的決定。
問題需要解決,結論是讓他們自己選。
這方法在一開始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可惜沒維持多久。
畢竟,不是隻養一個,監獄裡沒有那麼多死刑犯,而且不是每個死刑犯都那麼的有覺悟,所以,依然是讓他們自己選,只是此時的‘他們’不僅僅是死刑犯,如今的‘選擇’也已不是選擇。
如果非要給其下一個定義。
“這是宗教式的謀殺啊!”
髮型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嘆了口氣。
實驗室的三人,看著螢幕裡的陳舒楠女武神一般,將黑色肉瘤的觸手斬的七零八落,彷彿在看奇幻電影。
驚訝,讚歎,唯獨沒有恐懼。
哪怕是之前最不淡定的濃髮男,自鐵門開啟後,也再沒有露出過不安的情緒。
因為他知道陳舒楠正在面對的是什麼。
絕對贏不了,所以那才是‘神’啊。
“不對。”
陳舒楠眉頭緊鎖。
房間裡的殘破屍體已被黑色肉瘤吞食殆盡,但觸手的再生能力沒有絲毫減弱。
“不能再這麼耗下去。”
陳舒楠將目標對準了觸手的源頭,那顆黑色的肉瘤。
隨著她攻擊模式的改變,黑色肉瘤的八根觸手以防守姿態盤繞在肉瘤兩側,陳舒楠此時身後白靈的攻擊頻率,已追不上觸手的再生速度。
無法突破。
本以為觸手是靠吞食血肉再生,陳舒楠想等它耗盡房間裡的血肉後,輕易將其了結,誰知道,即使沒有這些血肉,觸手也依然擁有恐怖的再生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