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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叫住他:“爸爸不見了,你要到哪裡去?”
他笑著說:“我是自由的,你以後不要再哭了。”
在他翻身投入水裡時,趙燕看到了他脖頸後的一片紋身,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巨大的蓬勃的生命力引誘著趙燕再看得仔細一點。
他跌入海里,被海水溺斃。
趙燕因呼吸不順醒過來,他開啟遮陽板往下一看,是南平遼闊的海,波光粼粼映入他的眼睛。
他這會已經模糊了夢裡塞壬的樣子,只記得那隻閃著細碎的光的紫色舌釘。
【作者有話要說】
變成魚了哦~
糖水鋪的門鈴響了,店員不約而同抬起頭來,姜園再看到來的人是誰後一句歡迎光臨卡在喉嚨。
趙燕笑著靠在櫃檯上打量這個之前堵著他不讓上二樓的小姑娘,懶洋洋地撐著手往後廚張望:“何明風呢?”
小姑娘被他帥得臉紅,結結巴巴道:“在……在二樓。”
趙燕點點頭,毫不見外地要來一杯紅棗桃膠和幾塊白糖糕,他一路趕來飯都沒有吃,早在機場的時候就餓得肚子疼了。
他端著一大盤東西走到樓梯口,故意轉頭問姜園:“我能上去吧?不會打擾你們老闆嗎?他會不會扣你工資?”
一連三問,趙燕真的是小心眼的很,這下姜園更不敢看她,一張紅臉遲遲消不下去,連忙擺著手,聲音小得簡直要聽不見:“沒事沒事……老闆應該在算賬。”
趙燕上去一看,她嘴裡勤快算賬的老闆正在偷懶,房間裡沒有開空調,電風扇嗚啦啦地轉著,正對著學校的窗戶完全開啟,綿綿不斷地風一股一股往裡面灌,白色的紗簾被吹得高高揚起,遠處只有幾縷如鬆散棉絮的雲,陽光照進來落在木地板上,曬得地板也熱乎乎的。
何明風睡得很熟,大概是因為光太刺眼,他扯過襯衫搭在腦袋上,呼吸有些重,脖子上也熱出了細密的汗。
趙燕沒有叫醒他,他端著吃的坐在對著床的桌子上,文山要比南平涼快一點,他來的時候還穿著長袖,現在不得不捲到肩膀上,過長的頭髮捂得後脖頸悶熱。
他一邊擦汗一邊靠那杯冰鎮桃膠續命,什麼時候人醒了都不知道,直到聽到了何明風剛睡醒的沙啞低咳聲。
“不熱嗎?”
“熱醒了。”
何明風看了一眼時間,這個點也差不多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候,趙燕嘴巴一動一動地不停嚼著,何明風下床到桌子上接了一杯水,眯著眼瞥了眼 他盤子裡吃的什麼東西。
“回來多久了?”
“剛到……”趙燕看了一眼手機,“快一個小時了。”
何明風仰起頭喝水時,戴著趙燕送給他手串的那隻手撐在深色的桌面上,他的指甲透著瑩潤健康的粉,指節微微曲起,很放鬆地把重心放在那邊,小臂上青紫的血管隱約可見。
他的脖頸拉出清晰的線條,那顆喉結隨著吞嚥的動作上下滑動,吞嚥不及的水流從嘴角滴落,順著他的下頜或低到下巴或順著脖頸上的經脈落下,最後都打溼胸前薄薄的衣衫。
何明風放下杯子,他早上來這裡睡的時候還不熱,一覺到中午了汗多得像是能把褲衩打溼,他受不了開啟了空調,站在出風口不停地扯著衣領口扇風。
“好熱……”何明風這個在南平土生土長的人也忍不住吐槽了。
他看到趙燕吃光了的盤子,問他:“還餓嗎?是去吃飯還是回去了。”
趙燕吃了個半飽,他摸著腹肌逐漸消失的肚子:“不吃了,拿兩塊蛋糕回去。”
說起蛋糕何明風就想到上次沒有吃掉的拿破崙,他欲言又止地看著趙燕。
趙燕被他看得好笑,問他怎麼了。
“你外公還好吧?”
“沒危險了,我舅舅明天應該回來了。”
趙燕家裡關係複雜,何明風也不打算多問,他了然地點點頭,等著趙燕把最後幾口桃膠喝完。
兩個人都熱氣蒸騰,吹著空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何明風突然想起昨天寄到家裡的信,這個年頭居然還會有人寫信,他收到的時候稀奇了兩天。
信是一個何明風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地址,帶著淡淡的香味,來信的人叫劉真,收信人填的是趙燕的名字,他並沒有在意,只當是趙燕的一個朋友。
在趙燕眼裡,劉真也確實能算得上是他的一個朋友,不過還不是特別熟而已。
趙燕想了一會才想起他走之前耐不住劉真磨兩人交換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