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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就紅了起來,看起來也沒有了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感。
坐在旁邊的人何明風也只是跟著鄒越航見過幾面,知道他還在讀高中,也搞不明白這個時候他不在學校裡面幹嘛跑出來鬼混。
耳邊音樂太吵,何明風還帶著耳機,他感覺到那個男生碰了碰他的大腿,他不舒服地動了動,偏頭去看之看到他嘴巴開開合合說著什麼卻聽不清。
何明風疑惑地問:“什麼?”
那人卻以為他答應了,伸手就要搭他的肩膀,何明風覺得這個人有點奇怪,站起來要和鄒越航換個位置。
他的手被拉住,何明風像是被電了一樣甩開手,他有點應激了,也大概能猜到剛才他說了什麼,何明風嫌惡地看他一眼,聲音很冷:“我沒興趣。”
這個插曲很小,很快就在這場狂熱浪潮裡面淹沒不見,喝完酒凌晨兩點多,何明風因為剛剛被騷擾了不想再續下一場,鄒越航被他爸打電話催著早點回家,兩個人有點站不穩地蹲在酒吧門口等車,看著剩下還要去玩的人勾肩搭背地往ktv的方向走。
今天月亮很亮,投下他們清晰的影子,鄒越航蹲在地上擺弄著他發麻的手指,不靈活的變換著手影,一隻飛鳥飛到何明風的手邊,又擦過他的頭頂飛遠了。
“神經病。”何明風罵他。
鄒越航跑得有點遠沒聽清,大著舌頭問:“你說什麼?”
何明風不理他了,他的腦袋暈暈的,雖然沒怎麼去玩但還是被灌了不少酒,他眼光迷離地看著手機,襯衫因為熱被理得亂七八糟,腰上還有鄒越航犯賤掐出來的紅痕。
他醉得比鄒越航厲害一點,鄒越航不放心他一個人回去把他送到他家,路上不知道被何明風差點絆倒多少次。
何明風一喝酒跟他媽的強行降智了一樣,被鄒越航扶著走得搖搖晃晃,嘴巴里面不停地嘟囔著什麼,鄒越航聽了半天聽不清有點煩了,捂著他的嘴巴不讓他繼續逼逼。
何明風掙扎起來,一口咬住鄒越航的手,疼得他鬼叫一聲:“狗啊你?!”
“嗯?”何明風神志不清地晃晃腦袋,他的臉連同整個胸膛都是紅的,嘴裡非得叼著根菸,鄒越航不給他點還罵他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