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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為什麼偷親我。”
何明風笑得很不正經,對著趙燕說著情一人間調一情的話,帶著對他的挑釁和嘲弄:“你裝你媽。”
趙燕被他說得難堪,他感覺自己腦子要疼裂了,理智上他不想答應何明風提出來的要求,但他又拿這個人沒有辦法。
一點辦法也沒有。
下午,南平的上空炸開一道藍紫色的驚雷。
耳邊雨聲沉悶,關在窗臺外面的吊蘭被風吹著不停地撞著玻璃窗,太陽被烏雲遮住,光線變得暗淡,兩人的影子融成一團,沒有界限,不分你我。
何明風鬆開他的手,趙燕的下意識抓了一把,他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喉結滾了滾,柔軟的棉花被子捂得他全身是汗,連帶著手心都是滑膩膩的。
何明風偏頭點了一隻煙,故意用力坐下去,感覺到越來越突兀的變化,他嘴唇抿開一點縫隙,衝著趙燕長長吐了一口白煙。
他是故意的,手指間鬆鬆垮垮捏著菸蒂,手指一顫,菸灰就落在了趙燕的腰腹上。
燙得他挺一著一腰往上一乙哆嗦,何明風俯下身一舔走那截菸灰,熾熱的呼吸灑在面板上,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溼漉漉的水光附著在那點燙紅的痕跡上,趙燕手背青筋暴起,抓著何明風的頭髮拖著他貼過來,他的眼睛佈滿紅血絲,脖頸通紅,胸膛劇烈地起伏。
“你幹什麼?”
“你覺得我在幹什麼就在幹什麼。”
趙燕狠狠地閉上眼又睜開,他一隻手可以輕鬆地全部握住何明風的後腦,他就這樣揪著他的頭按向自己,暴力地撕咬著何明風的唇,再一次嚐到了血的味道。
趙燕直直地望進他的眼裡,逼問他:“你一定要這樣?”
“不可以嗎?”何明風又抽了一口煙,低頭將煙渡到趙燕嘴裡,離開前又溫柔地咬著他的唇尖,故作天真地姿態,“不可以嗎哥哥?”
趙燕:“……”
他這副樣子和小時候的模樣重疊,讓趙燕狠不下心,他抓著何明風的手臂,鬆開時留下了紅色的指痕。
見趙燕愣住,何明風起身要去捻熄菸頭,卻被抓著腰坐了回去。
趙燕的眼神晦澀不明,何明風看著,他知道,只需要再推這個人一把,他就會徹底的妥協,答應他的要求。
但這不夠,每個男人都有著征服欲,有著自己的惡劣心思。
趙燕是用劉真來激他,要他吃醋,他也確實做到了,可只要何明風一冷靜下來,對他視而不見,他卑劣的行為就一點也不夠看。
顯而易見的,何明風比趙燕更加老道,更加惡毒。
他要趙燕心甘情願地做這段感情裡面的奴隸,他要他無視自己的自尊心,答應他不願意答應的這段畸形的沒有愛情的關係,這怎麼不算是一種報復。
何明風沒有喜歡上趙燕之前他很樂意這個人進入的他的生活,喜歡上趙燕後又極其的厭惡這個人參與了自己的人生。
厭惡趙燕這麼輕易的打亂他的心跳,他的計劃,厭惡趙燕想走就走,也厭惡自己不能成為趙燕的束縛,留不住他。
說到底,何明風也討厭著自己,討厭自己也動了心卻無能為力,所以這段不好看的關係是他對兩個人的報復。
如果趙燕終有一天不得不離開,無法為自己停留,何明風選擇用這種最笨的,最難堪的方式讓趙燕記住自己。
愛者卑微,何明風還太年輕,沒有愛人的經歷也沒有被愛的過往,對比趙燕膽怯的求愛,他是帶著愚笨的莽撞戳破兩人的窗戶紙。
見趙燕不回答,何明風又追問道:“真的不可以嗎?”
“行吧,”香菸被摁熄在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何明風整理好衣服站起身,眼裡的引一誘消失不見,變得冷漠無比“那就算了,我明天要去老宅,合同我會聯絡你助理,這個星期你搬走吧。”
空氣中沒有一點旖一旎,何明風的這番話讓趙燕如墜冰窖。
什麼意思,他的眉毛深深地皺在一起,何明風這是在趕他走嗎?
兩人身上都出來一身汗,何明風拿著衣服進了浴室沒再管他,說趙燕固執,自己這麼又不固執呢?
明明知道趙燕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還要非得說出來弄得兩個人心裡難受,他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把趙燕當作一個哥哥,也絕對做不出繼續若無其事地和他相處下去,他勒令他搬走,實在是不想讓他們之間的水越攪越渾。
還沒搭上浴室門把手,何明風被一股力撞在牆上,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