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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的動作嚇到了,他疼得有點坐不起來,衣衫一凌亂,看著搖搖晃晃扶著一旁櫃子才站穩的人。
他以為趙燕會暴怒,結果只是發出了一聲痛呼,帶著很高興地神色,讚賞般地說到:“真他媽的踹得好。”
“發什麼瘋啊你,這麼多人進來就扯衣裳有病是吧?!”
趙燕不能否認這句話,他多想衝到何明風面前壓住他,親暱地咬著他的耳朵,在他的耳朵上留下一個血印子,然後告訴他,自己病得發瘋。
那些稀鬆平常的生活,他們做的每一件事,帶著親情的色彩但在他的眼裡,全是愛情苦澀的糖。
腰上那腳一定得發青了,揉著腰坐在鄒越航剛剛坐的那張凳子上,看著何明風慢慢理好衣服,檢查薄膜有沒有被蹭壞。
“你紋身了,怎麼不和我說。”
何明風頭也不抬:“和你說幹什麼,替我紋還是勸我不紋,你和劉真出去玩和你說了叫你過來,把人家丟在一邊算是個什麼事。”
趙燕不以為意:“什麼什麼事,他自己玩不行啊,我看看。”
“看你媽,去死。”
趙燕挪著凳子往前蹭兩步:“我真的看看,你紋的什麼東西。”
何明風被他整得有點應激了,看他過來就往後一仰,後腰的傷口又被壓到,他條件反射往前一抬,嘴裡壓著一聲悶哼。
“滾啊!”
看何明風是真的生氣了,趙燕也不再腆著臉上前,打了霜一般坐在那裡不動了,這麼高的個子顯得有幾分委屈。
不是第一次紋身,何明風還算是有些經驗,檢查過沒問題後收拾東西起來去付錢,媽的,在人家店裡吵吵鬧鬧的還得給人家道個欠。
鄒越航雖然人沒在戰場裡但心在,在外面鬼鬼祟祟掀開一條縫看了個全程,直到何明風那一腳踹上去,他都怕趙燕緩過來了兩個人在裡面打起來,都做好進去捱打救兄弟的準備了,最後何明風皮都沒破黑著臉出來。
他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趙燕,和何明風說著悄悄話:“他就是來掀你衣服的?”
何明風沒好氣地說:“他腦子有病。”
“你問問他。”
“你想知道自己去問,他最近發一情期到了,少和他玩。”
鄒越航聽不明白:“他發一情期到了關你什麼事,劉真嗎?”
對上他八卦的眼睛,何明風有點頭疼:“我怎麼知道,你放過我吧,沈鶩一女的都沒你八婆,真想知道自己去問行不行?”
他瘋了去問,他和趙燕八字不和,他是有什麼毛病嗎。
鄒越航沉默了,何明風也沉默了。
沒一分鐘,鄒越航又開始叭叭:“他好像來捉一奸的,一進來那個逼樣,媽的嚇死我,幸好手裡沒刀。”
何明風:……
除了那天和劉真出去溜達了一會兒,趙燕這幾天都粘著何明風。
正好到了收租的時候,早上睜眼就是要去哪兒對賬,以前趙燕還對何明風這個包租公沒什麼概念,等看他開啟保險箱,裡面整整齊齊密密麻麻放著的鑰匙串,說何明風家裡祖傳搞開鎖的還差不多。
趙燕的日常就變成了早上七點起床吃飯,八點之前出門,何明風騎著摩托車帶他走街串巷,到小區還好一點,收租也比較集中,要是今天收商鋪腿都給跑斷。
在何明風屁股後面跑了三天趙燕就受不了了,今天他起得有點晚,何明風飯吃完了他還沒下樓,過來敲他的門好半天才聽到過來開門的動靜。
趙燕的頭髮睡得炸起來,髮尾掃著他的鎖骨有點癢,他撓了幾下就留下了兩三條紅痕。
何明風從他的鎖骨挪開視線:“去不去?”
兩條腿千斤重,他試著往前走一步抬都抬不起來,加上昨晚打遊戲到凌晨一兩點,精神實在萎靡,腦袋有氣無力地耷拉著,說話都顯得出氣多進氣少。
他打了個又長又懶的哈欠:“困。”
何明風點點頭,知道他是不去了:“桌子上留了飯,中午自己吃,晚上我在店裡,要來給我發訊息。”
趙燕扒拉著門框就想睡,何明風也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再說一遍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擺擺手示意自己走了,趙燕嘴裡含糊著哼唧,困得話也說不清。
半天聽不到人說話,他扶著門框驚醒過來,一種毛茸茸滑滑的東西蹭著他的腿,趙燕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低頭看妹妹正端坐在他面前叫得無辜,再往樓梯一看,人早就走了,他就這麼扒著門睡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