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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迎著後者探究的目光,他只好答應等會兒他送劉真去酒店。
剛說完他埋怨的眼神就望向劉真,裡面分明地寫著:你為什麼不能自己回去。
劉真真的要喊老天奶直呼冤枉了,他要站得起來腿不發抖嘛……說得趙燕這沒腦子的沒灌他酒一樣。
何明風垂下眼不想看他倆眉來眼去,轉身拉過鄒越航一隻手搭在肩膀上扶他起來,鄒越航睡得正香,被弄醒了貼著何明風鬧,逼逼叨叨說個不停。
“去哪?”鄒越航艱難地睜開眼,被頂燈晃了一下差點站不穩。
“回家,”何明風帶著個死沉的人,肩背被壓得直不起來,他有點咬牙切齒地說,“你能不能自己走兩步。”
說走兩步鄒越航還真只走兩步,走完另一隻手也放何明風肩膀上了,整個人掛在他的後背被拖著走,趙燕看到就煩,上去就對著他屁股來一腳。
一臉正義凜然地罵著:“你腿被砍了?壓不死他。”
鄒越航委委屈屈捂住屁股站直了:“我腳軟嘛,阿風,你看他。”
“來,看我,”趙燕“蹭”的往他面前一站,“帥不死你。”
何明風有點煩他們兩個了,他想回去睡覺,何況出了汗黏糊糊的也不舒服,他吊著眉毛插在兩人中間把他們隔開,不爽地問趙燕:“走不走?”
劉真迷瞪著眼睛,看他們都站在那裡不走了扶著柱子就是睡,背上那個旅行包都快把孩子壓到地上了。
鄒越航插嘴:“你朋友要睡地上了。”
在鄒越航得意洋洋幸災樂禍的注視下,趙燕冷冷地“切”了一聲,很不情願地把劉真拉起來,警告道:“你別吐我身上,外套一萬八,弄髒了賠我新的。”
出來飯店,外面的風像是被火燒過,加上海邊吹來水汽,裹在人裸露的面板外面溼黏溼黏的,出來站在路邊一分鐘不到汗不停地往下冒。
劉真定的酒店和何明風家完全就是兩個方向,何明風的車先來了,沒兩分鐘就剩趙燕和劉真還在等。
劉真喝了點馬尿像是點通了任督二脈,腦子兀地靈光了一下:“燕哥,你弟不會以為咱倆有一腿吧?”
趙燕從手機遊戲裡回神:“你說什麼?”
“你說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