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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燕哥誇你呢,怎麼你就這麼能說。”
沈鶩意味不明地看著他手裡的蟲子笑了:“你燕哥不是也誇你了嗎?你確實挺可愛的。”
快中午四個人到達目的地,一群人累得不想做飯,隨便找了塊石頭挨著坐下吃帶來的乾糧。
山上氣溫是要比山下低一點,吹著風沒一會兒就不熱了。
吃完了午飯幾個人休息了十多分鐘就開始收拾營地,沈鶩和鄒越航去撿柴火,何明風和趙燕力氣大點要搭帳篷。
先把營地周圍清理一下,找好要搭帳篷的位置,趙燕給個離沈鶩他們遠點的,要是不仔細看壓根發現不了樹後面還有個帳篷,隔那麼遠說話都要用喊的才聽清。
本來像讓趙燕選個近點的,又想起趙燕龜毛的公主病還是算了,按照他黏黏乎乎的樣子要是弄點什麼動靜給別人聽到,何明風都想從山上跳下去死掉給他看。
沈鶩和鄒越航帶著兩大捆柴回來看到只有兩個帳篷:“你倆不睡啦?”
趙燕一邊給挖坑的何明風遞石頭一邊指著樹後面:“那裡。”
鄒越航:“牛逼。”
何明風挖好坑起身找出打火機點火:“包裡的串拿出來吧,早上從冰箱裡拿的,感覺包裡都溼了。”
這頓燒烤直接從中午吃到晚上,他們帶了酒,每個人都喝了一點,山上晚上比較冷,喝了酒暖和許多。
看過日落和漫天的星星各自回了帳篷,每天他們還要早起看日出。
趙燕他們的帳篷住了兩個人稍微有點擠,酒氣在狹小的空間瀰漫,他們都有點搞不清楚自己正在做什麼了。
何明風看著趙燕的眼睛,愣了幾秒鐘,然後低頭吻了下來。
好奇怪,他們明明喝的是一樣的酒,為什麼他在趙燕的嘴裡嚐到了不一樣的味道,好像比他的更甜一些,何明風醉得更厲害了。
這個吻吻了好久,在恍惚間何明風還在慶幸他們的帳篷離得很遠,鄒越航聽不到他們的動靜也不會過來打擾。
趙燕捧住他的臉,額頭相抵,磨蹭著何明風的鼻子:“我是誰,你在幹什麼?”
“我又沒有喝醉。”何明風笑了,他們貼在一起的地方變化挺明顯了。
“回答我。”趙燕難得體現出他的強勢。
“趙燕,哥,我們在接吻。”
“好乖,”趙燕誇獎他,像是小時候一樣,“真的好乖。”
他想問點其他的,卻不忍心擾亂這樣的氣氛,只好一下一下和何明風接吻。
帳篷裡熄了燈,趙燕摸出了他藏在揹包最下面的東西,何明風順著他的手摸過去,摸到三個帶著鋸齒的正方形小片,罵他:“你真是瘋了。”
趙燕喘著氣問他:“好不好?”
何明風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好,會聽到,你怎麼好意思的啊?”
趙燕當作沒聽見他的話:“那就好,我會讓你shufu的。”
他們的動靜很小,混著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什麼也聽不見,微弱的貓叫藏在蟲鳴裡,細細碎碎響到了半夜。
早上看日出他倆差點都沒起得來,帳篷裡還殘留著某些味道,垃圾被裝進塑膠袋和原來一樣壓在揹包最下面等著回去再丟。
趙燕把痕跡都留在了衣服下面,讓何明風還有臉出去見人,看日出的時候他倆困得不行,沈鶩的眼神帶著銳利的審視,無比地懷疑他們昨晚偷雞去了。
涼涼的風把趙燕吹個半醒,他一臉的饜足,摟著何明風的腰嘴巴不停地說著話。
何明風屁股不大舒服,怕沈鶩他們看出來只能老實地被趙燕抱在懷裡,故意把所有重量壓在趙燕身上,手掐著他的肉暗自用勁。
“好疼~輕點嘛……”趙燕這個時候又開始裝柔弱了。
接下來一天的體力活動何明風都沒有參與,藉口是昨晚睡覺腰被擰到了,使不上勁。
趙燕今天比狗都殷勤,圍著何明風噓寒問暖,就連下山的都一路扶著他,也不嫌棄路上爬到他衣服上的蟲子了。
到了家幾個人累的晚飯都不想吃,強打著精神煮了鍋泡麵,何明風吃了半碗就困得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上樓睡覺去了。
鄒越航和沈鶩每天就要走,他倆也早點回房間休息,剩下趙燕把他和何明風換下來的髒衣服丟進洗衣機,把吃完的碗泡在水池裡,做完這些他就沒有更多的精力,打著哈切上樓。
晚上九點,老宅關燈最早的一次。
半夜三點何明風毫無徵兆地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