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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容忍何明風離開他的視線,不管何明風去哪裡他都要跟著,晚上抱著何明風睡簡直是要把他揉進自己的骨血。
只能靠趙燕自己走出來,旁人說再多都是蒼白無力的,何明風包容了趙燕近乎病態的依賴。
從何明風半夜醒來發現趙燕一直睜著眼睛沒有睡覺開始,每晚何明風都引誘他做ai,等到趙燕精疲力盡地睡著,他們溼淋淋的皮肉緊緊貼在一起。
兩個人住在鄉下終歸是太冷清了,第六天何明風詢問過趙燕的意見後叫了沈鶩和鄒越航到鄉下來玩。
傍晚五點多,沈鶩開著車到了,後備廂裡裝著露營的東西,後座都是他們買來吃的。
車還沒停穩鄒越航就衝下了車,一個箭步跳到何明風背上,何明風被他壓著往後退了兩步,趙燕扶著他,看上去把何明風半抱在懷裡,陰沉沉地看著鄒越航不說話。
鄒越航摸摸鼻子下來了,白之衡來過的事他們聽說了一點,也知道趙燕心情很糟糕,這回鄒越航難得沒有和趙燕吵起來。
何明風的腰還酸著,昨晚他被架著弄了半天,腰落不到實處,今天早上起床差點都動不了。
他自覺隱秘地藉著趙燕擋著他的手按了按腰,踩了趙燕一腳。
趙燕低著頭用乾燥的唇蹭著他的頸側,不輕不重咬了一口,偷偷摸摸地把手往何明風衣服裡伸。
何明風按住他的手:“不行,今晚也不行。”
他現在都不能穿無袖t恤了,不管是看得見還是看不見的地方,都是青紫交雜,他本來都不想出來見人的,顯得他們兩個太過荒唐。
瑰麗的黃昏鋪滿整片天空,屋門前的燈昏黃不清,柔和了他們的輪廓,投下來的影子也和地面融成一片。
“過來搬東西啊!”沈鶩放下車窗,她嘴裡含著一根菸。
何明風推了趙燕一把:“快去。”
鄒越航聽見了,多嘴問一句:“你怎麼不去?摔了?”
何明風冷著臉:“殘了。”
他還問:“摔哪裡了?剛好我們帶來的東西里有云南白藥,等會兒你給我看看,我幫你上藥。”
趙燕勾著他的衣領把人帶走了:“有你什麼事。”
“怎麼沒我事了,我好兄弟受傷了!”他抗議到,“是不是你陷害他,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趙燕:“……傻逼吧你。”
到沈鶩面前,他說:“你沒給他喂藥就把人放出來了?”
鄒越航還想說什麼,嘴裡被沈鶩丟了兩顆口香糖:“他腦子有泡。”
轉頭冷著臉又對鄒越航說:“快去幹活。”
一路過來鄒越航都外放他那炸耳的dj音樂,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沒停過,吵得沈鶩半道就想把他丟在國道上讓他自己走過來,隔壁二大爺家的雞都沒他能叫。
鄒越航又被指派著幹活,還是和趙燕一起,他老不樂意了,總覺得趙燕會偷懶,扯著個脖子衝沈鶩喊:“不是!憑什麼啊,來的時候車上的東西都是我搬上去的,該他倆了,我靠,趙燕你他媽的別揪我頭髮。”
沈鶩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叼著煙吊兒郎當走到何明風面前,她眼睛比鄒越航尖,看到了何明風身上露出來的痕跡。
一層疊著一層,紅的蓋著青的,青的混著紫的,比去年她爬山從山上摔下來還嚇人,不知道還以為何明風和趙燕天天打架,他媽的在床上跟有超雄綜合徵似的。
沈鶩不由得咂舌:“真他媽猛啊,你倆怎麼不死床上。”
他差點就死在床上。
何明風臭著臉欲蓋彌彰地用手搭在脖子上裝作撓癢癢,眼神在趙燕身上亂飄:“關你屁事。”
他倆一來說話就要氣死個人,何明風不想在外面喂蚊子就先進去了,他打算進去找見薄的長袖穿。
沈鶩和鄒越航之前說路上堵車,沒想到又提前到了,五分鐘前他倆還在衛生間接吻,草草收拾了下衣服也來不及換,何明風沒有把這種事給別人看的癖好,尤其是在朋友面前,給別人看自己的吻痕太難為情了點。
沈鶩甩著兩隻手跟在後面,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看到何明風的那些痕跡她都不好意思地挪開了眼,規規矩矩坐在沙發上打量著趙燕爺爺的房子。
很老的房子了,但也很結實,不過很久沒人住的原因讓人感覺冷冰冰的,沒有人味兒。
鄒越航大包小包搬著東西進來,放下東西起身擦汗,一抬眼就看到何明風的wen痕,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兩隻眉毛打結似的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