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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兩根手指撿起他的破毛巾甩他臉上。
趙燕一把抓下,就幹瞪著他,很沒出息想說什麼都說不出來,白之簡笑了一聲,趙燕轉頭想回樓上。
巧的是剛好有人敲門,趙燕開啟門發現是一個很臉生的外國男人,他癟癟嘴說話不大客氣:“你找誰?”
“是我的助理,”白之簡放下平板走了過來,擠開堵著門的趙燕讓人進來,“你吃不吃?給你買了好消化的。”
他這個做舅舅的也真的損,就算是關係趙燕也要說兩句話來嗆他。
“就沒見過酒量這麼差的,我昨晚去找你的時候桌子上就放了一瓶酒,你都還喝不完,你知道你昨晚多逗嗎?”
趙燕悄悄翻了個白眼,悶聲悶氣地說:“不知道,不想知道。”
白之簡隨心所欲慣了,趙燕的防抗在他眼裡等於放屁:“你昨晚拉著我不讓我走,說阿風哥錯了,哥再也不逼你了。沒想到你在外面別人都叫你哥,然後非得讓我給你煙抽,抽一口嗆一口,不讓你抽了非得哭,那就邊哭邊抽吧。結果還沒抽完你就睡著了,你還……”
白之簡想了半天才笑著說:“牛逼的。”
趙燕不客氣地回敬:“你也挺像個舅舅的。”
白之簡聽了這話沒有再接,他之前對於趙燕確實是不上心,他本來就不喜歡白之衡,所以對趙燕也不算親近。
昨晚去酒吧找他也是因為關於趙氏的事,看到趙燕抓著他的衣袖哭得那麼可憐,這才感覺到趙燕下現在是個沒爹沒媽的可憐孩子,對他們這種愛自己的人來說,血緣果然是個累贅。
他難得有了點舅舅的樣子,陪著趙燕在酒吧哭完然後把他帶回家,本來還想著乾脆做人做到底幫他把澡洗了的,但他一靠過去幫趙燕脫衣服就是一股酒臭,偏偏趙燕還一直張著嘴巴叭叭個不停,白之簡忍了又忍,沒忍住把他丟在了床上沒有去管,自己找了間客房收拾一下就睡了。
“你到底來找我什麼事兒啊?不可能就是為了把我從酒吧弄回來吧?”
白之簡吃了兩口就不吃了,喝著咖啡繼續看他的檔案:“是魏家的事,你那公司大機率要被坑了。”
“那就坑唄,”趙燕不在意,人都沒了死物也沒那麼重要,“賣出去就行。”
“可那是你爸爸留給你最後的東西。”
說完這句話,趙燕拿著的勺子再也沒動過,房子靜得落針可聞,趙燕低著頭不吃飯也不說話。
良久,他抬頭問:“舅舅,你想要什麼呢?”
白之簡也不兜圈子了:“你那個好朋友才回國不清楚,現在趙氏手上有個合作是和季家的,魏臻他媽媽就是季家的人,現在他們要提出撤資,為了彌補空缺趙氏只能加大投資,他們要讓趙氏的資金鍊斷開,後面的我不用說你也知道了。”
“他們是想壓價,但舅舅你呢?最開始是為了白家的公司,如果你要進入本國市場這個跳板已經夠了,你在白之衡的事上幫我還說得過去,現在為什麼又要幫趙氏。”
白之簡嘆了口氣,他捏了捏山根:“人又不是全然無情的,當初我就該阻止她嫁給你爸爸,我和趙蘭屏這麼多年的好友,他出了事也有我的一份責任。我之前確實是想要趙氏,商人不賺錢那還叫商人嗎?可趙氏不只是趙氏,那還是趙蘭屏留給你最後的東西。”
那是趙蘭屏留給他最後的東西……
趙燕難以抉擇,白之簡這番話不過是沒有明說,他覺得趙氏如果找不到合適的新人選接手,那還不如自己來管,在白之簡的眼裡,從來沒有拱手讓人的說法,更何況那是趙蘭屏一生的心血。
趙燕猶豫了,他總想著離開,把所以的一切都拋之於腦後,他想要遠離這個噩夢開始的地方,他自以為的灑脫在別人眼裡原來是一種逃避嗎?
白之簡要說的都說完了,目前沒人知道趙氏和魏家談到哪步了,所以他昨晚才會如此匆忙地到酒吧找人,他沒有離開的意思也不催促趙燕立刻給出決定,坐在那裡繼續端起了他的咖啡。
趙燕拿不定主意:“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白之簡反問:“我覺得關你什麼事呢?你又不是我。”
“我需要再想想。”
“那你想吧,明天撤資了破產了就沒時間給你想了,”他抿了一口咖啡,“你知道為什麼季家和趙氏的這次合作明明可以賺不少,但他們為什麼還要撤資嗎?”
“我說過了,商人不想賺錢還是商人嗎?既然你想要賣,那他們就想要壓價,等趙氏到手了他們又繼續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