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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資了，不用繼續在我這裡幹了，早點收拾收拾找下家吧。”
“有病，”何明風小聲罵他，“腦子裡裝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他洗了個澡出來神清氣爽，在床上躺太久骨頭縫都發酸，抱著貓慢慢地來回走，走累了就坐下休息一會兒。
趙燕看他像個人機一樣動來動去，不由得笑出聲，對著他招小狗那樣招手：“過來。”
“說的什麼豬話我們聽不懂，對不對？”何明風柔聲對著妹妹說話。
趙燕拉著何明風的手腕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懷裡的貓叫著跑掉了，何明風在他的腿上掙扎著要起來，被趙燕一把按住腰立刻就老實了。
“放開。”何明風掐他手背。
趙燕困住他：“你這是真不打算在我這裡幹了？怎麼和我說話的。”
何明風手肘往後懟了他一下：“你他媽的頂著我了！”
趙燕調整了一下坐姿，兩個人抱著不動等著趙燕的反應消下去，何明風是想走的，但趙燕死死抱住他不准他離開，頂著他還有痛感的地方，他真怕趙燕獸性大發。
一直抱著不說話，趙燕的呼吸打在何明風的後脖頸上，他瑟縮著脖子躲了一下，不知道又是哪裡惹得趙燕不高興，他掐住何明風的下巴，困住他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後來立即留下來一個圓圓的帶著口水的紅色咬痕。
“嘖。”何明風沒有一點猶豫扯了張紙伸手往後擦。
他越擦，趙燕越咬，順著他的脖子咬到耳朵，把他的下頜舔得溼淋淋的，還空出一隻手揉他的喉結。
最開始還只是摸摸，後面逐漸過分，摸著摸著那隻手就順著他的領口往裡面伸。
何明風按住衣服裡的手：“有完沒完，你就不能去上班嗎？”
趙燕捏了捏衣服下面的皮肉，滑溜溜的，心猿意馬起來：“我是老闆還是你是老闆，讓我摸一下怎麼了。”
話裡話外都是“包養”的意思，落到何明風的耳朵裡噁心得要命，他幾個小時前才對他說了那種話，趙燕就拿包養的事來刺他，真他媽的是個混賬！
他不高興了，使勁往後一推站起身來，眼神晦不明，看起來有些受傷：“你這麼說話有意思嗎？”
趙燕收起笑嘻嘻的表情：“沒意思啊。”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