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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找不到他。

但也不怨任何人,顏時予這麼久以來從未給出一份確切相守的諾言,白榆追問過,卻沒有強求過——

自始至終,除了愛,白榆沒有給顏時予任何束縛,他只捨得用愛來束縛。

這份愛意編織的牢籠柔和而內斂,哪怕對方執意破除,受傷的也僅會是給予的那人。

雨幕之下的人間一片混沌,霓虹燈的光影閃閃爍爍,照不清來路,望不見前路。

———

雨下了一晚,直到早晨天還是灰濛濛的,時不時落雨。

道戈瞥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打了個哈欠,不情不願地跟著指示走入電梯。

清晨的醫院沒太多人,並且這邊幾層都是警局專屬的地方,人更是少,一眼看過去冷冷清清的。

和昨天一樣,道戈來進行心理培訓測試,不得不說這恍若上學的氛圍真的給他整得十分煩躁,要不是之前答應了顏時予,他現在就想撂攤子不幹了。

電梯到了樓層自動開啟,道戈走出,恰好此時對面的電梯也剛好開啟,他猝不及防和裡邊的人對上視線。

是張源。

道戈的表情不算意外,因為這個培訓是兩人一組的,好巧不巧他的“同學”就是張源。

又見到兒子張源明顯比較興奮,但他大概也知道對方看自己不太順眼,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甚至主動保持一點距離,笑著問好。

道戈不想理他,瞥了人一眼轉身就走。

“道戈。”

張源趕緊跟上,想靠近但又不敢離得太近,只能亦步亦趨的跟著,顯得十分侷促。

他想開口聊點什麼,但還沒起頭就被對方打斷:“你能不能別煩了,昨天跟今天也跟,沒完了是吧?”

“不是,”張源著急道:“我想看看你……”

道戈忽然停下,轉頭瞪了人一眼,冷冷道:“看見了,看完了,可以滾了嗎?”

感受到對方的厭嫌,但張源並沒有放棄,愣了一下,然後有些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裡翻出什麼東西,小心翼翼地捧起。

“這個項鍊,是你母親的,當年上邊的鏈子壞了,我幫忙修理,可惜最後沒來得及還給她。”

手中的項鍊異常精緻,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光彩奪目,足可見被儲存得有多用心。

道戈掃了一眼,面無表情道:“給我看幹嘛?要我下去送給她嗎?”

“不是不是!”這彷彿詛咒自己的話嚇得張源一愣,立刻道:“這項鍊中心的寶石可以開啟,裡面是她的照片……很漂亮。”

隨後還特地加上一句:“放心,只有她,沒有我。”

照片上正是女人最為青春快樂的模樣,那是道戈沒有見過的母親的模樣。

這回道戈終於認真看了看那項鍊,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毫不客氣地直接伸手拿過。

張源莫名有些欣喜起來,但緊接著道戈說:“現在可以滾了嗎?”

兩人的氣氛並沒有任何緩和,張源看著孩子,隨後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到那項鍊上,他有些心痛,但更多的是愧疚,最後下意識喃喃道:“我很愛她……”

“你很愛她?”道戈複述了一遍,反問道:“那她死的時候你在哪兒?”

張源呼吸一滯,沒有回答。

道戈不想再和他廢話,直接將項鍊的鏈子扯掉,遠遠扔出窗外,只留下原本的寶石和照片。

“你要是真想說這話,那你就去死,親自下去和她說。”

說完道戈轉身,不想再廢話,然而一回頭剛好看見前邊的房間有人走出,定睛一看竟然是顏時予。

他立即抬手打招呼:“好巧啊,你怎麼在這兒?”

意外遇見顏時予讓道戈不滿的情緒消散了不少,興致高漲,沒能注意到對方不太正常的臉色。

而就在道戈奇怪對方怎麼沒回應時,房間裡忽然又走出來一個人,那人親切地攬住顏時予的肩,微微偏頭,眉眼溫和,笑著問道:“是朋友嗎?”

———

快到上班時間,科室內人員陸續來齊,周鳴看著楊餘暉又在鼓搗什麼小玩意兒,隨口道:“這又是什麼東西?”

“就是上次那個救生墊,我準備改造一下它的充氣裝置。”

周鳴皺眉道:“你還沒放棄你那個蹦床啊?”

楊餘暉發出抗議:“那不是蹦床……”

他還想反駁幾句,然而抬眼看見門口的白榆,立刻熟練且迅速地把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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