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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微微欲哭無淚,“這話我不給你說,你弄得像生離死別。”
陸衡扯出一個笑,比哭還難看。
陳自原不是冒進的人,在陸衡給出提示或者反應前,有些事兒他不能做。
但他也有自己的時間限度,定好了,哪怕陸衡還是悶聲不吭,他也跑不了。
陳自原和陸衡跟一股看不見的力量較上了勁兒。
陸衡兩天沒上班,也沒出門,就在家了,幹什麼事兒老走神,憔悴了。
小早看在眼裡不敢問,也不讓球球問,比如陳叔叔為什麼不來了?
陸衡起鍋燒油,炒菜,菜熟了,沒香味飄出來,他鼻子堵了。球球搬個小板凳趴灶臺上,“舅舅,你是不是沒洗菜。”
陸衡:“……”
球球又指指水槽那兒,“肉沒放。”
陸衡說:“沒事兒,肉另炒,拌進去吧。”
挺新鮮的吃法。
球球摸摸肚子,“今天早上的面沒放鹽。”
陸衡關了火,沒招了,“我讓何阿姨來。”
球球拍掌:“好的!”
又問:“陳叔叔來嗎?”
陸衡一怔,鼻子立馬泛酸,“他不來。”
球球挺失望,說哦。
其實陸衡也失落,他煩躁,轉身回臥室。
兩天了,陳自原不打電話,沒有資訊,但每天早上八點,花店老闆準時送花到家,除了玫瑰什麼都有了。
今天早上來的是月季。
有一張卡,上面寫了一句話——
當城市遍地玫瑰,詩人用月季歌頌愛情。
這句子手寫,字型飄逸。
陸衡盯著看很久,似乎明白什麼了。
花店老闆離開前,笑著對陸衡說:“祝你生活愉快。”
“你也是,”陸衡說:“生活愉快。”
陸衡畫陳自原,五官筆鋒很流暢。太熟悉了,尤其雙唇,陸衡體驗過,下筆的感覺更好。他以前畫黑白素描,簡單幾筆,有種紙片人的虛幻感,現在上色了,所以特別真實。
陸衡拉上窗簾,不開大燈,一盞幽黃的檯燈點起,把書桌物件雜而不亂地堆放好。他無所事事,又畫陳自原。
這張畫裡陳自原沒穿衣服,也沒有褲子。
人體畫很常見,畫者不會覺得羞澀,在他們眼裡,裸體模特跟蘋果沒有區別。但在陸衡這兒不一樣,模特是陳自原,所以他只敢關起門來畫,並且靠想,臉紅心跳。
那事兒發生到現在,陸衡只能以此行為排憂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