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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陳自原想讓陸衡安心,說:“是誰都沒關係。”
陸衡笑了笑,他這會兒比剛才放鬆。
民宿被包場了,住的都是自己人,就算是外人,兩個男人接吻並不犯法。所以陳自原說得沒錯——是誰都沒關係。
然後陸衡又想起自己剛才跟陳自原接吻了。
他回味,並且飄飄然。
陳自原摟他的腰,問:“去吃早飯嗎?”
陸衡精神放鬆了,通宵過後的反噬就來了,他說:“不吃了,困,我去睡會兒,你睡嗎?”
“我不睡了,球球醒沒?”
陸衡看了眼時間,說應該醒了。
“嗯,我帶他,不影響你補覺。”
陸衡笑著說行,他問:“我們什麼時候走?”
“吃完午飯就走,”陳自原想了一下,問:“你安心睡,到時見我叫你?”
陸衡說好,他其實現在也餓,但睡覺重要,說:“吃午飯就叫我吧,不然得餓暈。”
他倆現在相處特別自然。陸衡以前怕麻煩別人,現在不會了,陳自原慢慢就不是外人了。
就是剛才要說的話沒說完,情緒被打斷了,挺遺憾的。
下次要不我來說吧。陸衡躺床上,他這麼想著,很快睡著了。
陳自原抱球球來到民宿前廳,管傑和陶坊已經坐著了,正在吃東西,臨近中年的男人作息格外規律。
陳自原放下球球,給他破了個雞蛋,問:“剛才有誰出去過?”
管傑和陶坊面面相覷,“你說從這兒出去?”
民宿上下樓只有一道樓梯,出入都得經過前廳,他點頭。
管傑說:“有啊,做飯阿姨,怎麼了?”
陳自原又給自己剝了個蛋,說沒事兒。
管傑看一看陳自原的表情,頓時醍醐灌頂,他笑挺賤,問:“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陳自原睨他一眼。
管傑拍桌,“你說什麼?!”
陶坊給陳自原翻譯,“他說關你屁事。”
管傑這會兒心情好,不跟陳自原一般見識,正一臉諂媚地打字聊天。
陳自原問陶坊,“老陶,他跟誰聊呢?”
陶坊調笑,“竹欽。”
陳自原無語,他閉嘴了。
管傑倒是來勁兒了,說:“竹欽真夠意思,送了我一根魚竿——操,好幾萬呢,頂配。我垂涎大半年沒捨得買。這生日過得值。”
陶坊問:“你生日他怎麼沒來?你沒叫他?”
“怎麼可能不叫,他忙,人頂流。”
陳自原全程不接話茬,跟聾了似的。
陶坊看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事兒,說:“誒自原,有個事兒跟你說一聲。”
陳自原問什麼事兒。
“遊越回來了。”
陳自原愣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遊越是誰,隨後想起來了,哦一聲,就沒下文了。
管傑不明所以,“遊越回來你跟他說幹嘛,他倆有一腿得避嫌?”
陳自原冷颼颼看他,“嘴不要可以縫上。”
這事兒倒不能怪管傑,遊越也算他們發小,都是一個衚衕的鄰居,一起長大。但遊越和其他人性格完全不一樣,這人挺悶的,越大越來越悶。
而且他老跟陳自原比,比成績,這是小孩兒成長過程中最能直觀體現出來的東西。
但遊越比不過陳自原,從小學、初中到高中,有陳自原在,遊越永遠萬年老二。
用謝之巖的話說,遊越比到最後都病態了,悶聲不響中夾雜著一點兒陰鬱,尤其暗中看向陳自原的眼神。謝之巖都懷疑遊越對陳自原是不是因恨生愛了。
然而陳自原完全不在意這人,他對遊越印象不好,不只因為性格問題,還有他的生活作風——遊越私生活太亂了,並且不掩藏,高調宣揚。
陳自原看不上。
管傑調侃:“他鉚足勁兒跟自原比,我們自原壓根不鳥他,換我我也得慪死——他回來幹什麼?換個城市繼續約炮?”
管傑聳肩,“他想在西京市發展,開個什麼公司吧,我也沒仔細問,正好我認識的人裡面有這人脈。他爸託我爸找我,都是鄰居,說幫幫忙。我也不好回絕我家老頭子,搭個線吧。”
陳自原有點兒走神,沒聽全,隨口問:“怎麼搭線?”
“下月我生日,般藍包場,他也來。”陶坊說著站起來,年紀大了坐久了腰痠,他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