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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問。
“我要直接去醫院找你會打擾你嗎?”陸衡性格糾結,但實誠起來又特實誠,說好的事兒他想做,不然老覺得吊著什麼,“明晚我給小朋友上完課就沒事兒了,把餅乾給你送過去?當夜宵了。”
陳自原挺不想拒絕的,但寒冬臘月,陸衡沒車,出行不方便。
“不用,”他笑著說:“又不是不見面了,不用特地約時間找我。”
陸衡:“……”
沒聽懂。
所以鈍的時候也是真鈍,陳自原想。他不解釋,看球球在後座快睡著了,開口說:“小穗。”
陸衡還沒適應過來,後勁老麻,“嗯?”
“家裡有退燒藥嗎?”
“有。”
“行,”陳自原提高了車速,“晚上注意點兒球球的狀況,可能是流感,你和小早也注意防護。”
陸衡點點頭。
一次意外的約會在憂惶和奇妙的浪漫中結束。
彼此的距離好像近了點兒,好像又沒有。
特矛盾。
陳自原的車開不進小區,他打著雙閃在路邊停下,想說點兒什麼,或者找個藉口一起再走段路。但陸衡沒讓陳自原再送進去了,很乾脆地跟他說了再見。陳自原也不好再追上去,會顯得沒邊界感。
他目送陸衡消失在交錯的小路中,眼前的老房子帶著陳年的孤獨立在風雪飄搖的世界裡,跟誰在告別呢?或者又是跟誰在招手。
陳自原惆悵嘆息。
陸衡一晚上起床七八次,反覆檢視球球的情況,還好,沒燒起來,第二天起床了不說活蹦亂跳,狀態至少不錯。他給陳自原發了資訊,告訴他球球沒事兒,沒發燒。
陳自原沒回資訊,一天都沒回。
陸衡捏著手機偶爾看一眼,魂不守舍一天了,也得虧潘樂不在,否則又得拿他開涮。
比如想誰啊,你在等誰電話啊?
煩。
陸衡給小朋友上完課下班,跟平常的流程一樣,就是心裡多了個疙瘩,陳自原還是沒回資訊。
晚上八點,陸衡洗完澡準備看會兒書,他突然聽見球球的咳嗽聲,緊接著是嘔吐,然後沒聲兒了。
小早嚇哭了,喊:“舅舅,你快來!”
陸衡趕緊跑過去。
球球身體很燙,躺在床上正抽搐,眼睛翻了起來。
陸衡懵了一下,神魂很快又回來,“球球!”
他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