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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頻道上,現在反應過來了,魂差點炸開,“我孩子呢?!”
“這兒呢,這兒呢!”護士姐姐踩著小碎步過來,“孩子在我這兒!”
球球已經醒了,笑眯眯地衝陸衡招手,看著有點兒精神了,但燒一直沒退。
護士把球球還給陸衡,“太乖了!”
陸衡笑著說謝。
“不過有點兒燙啊,”護士問:“吃退燒藥了嗎?”
“吃了,不管用。”
“哦,”護士又問:“來給孩子看病的,那你掛號了嗎?掛的哪位醫生的號?”
問得好啊。
陸衡這幾天被折騰夠嗆,他來兒童醫院有正事兒,但這一系列意外事件過後,他現在如果直接把話說出來顯得目的性太強。
陸衡抱著球球微微偏頭,餘光看見了陳自原。他不喜歡拿什麼東西邀功,這種行為像道德綁架。
所以很躊躇。
“沒掛上號,”陸衡無奈地說:“來晚了。”
“啊,”護士沒想到這一出,“那我……”
陳自原正在看患者的檢查報告,似乎不關注門口的情況,對話倒是一字不差地聽進耳朵裡了。他突然開口,搶斷了護士的支支吾吾,“醫保卡帶了嗎?”
陸衡眨眨眼,他反應好像總慢一拍。
於是陳自原又說:“大俠。”
陸衡看向陳自原,眼神中有情緒在跳動,他看上去是高興的,很不外放的那一種,“帶了。”
是個含蓄的人,陳自原想。
“過來坐吧,醫保卡給我,我給你加個號。”
排隊看病的人還有很多,陳自原這回不是給陸衡開後門,直接走前門了,光明正大。
陸衡左右看看,不好意思直接坐下,小聲問:“這合適嗎?”
陳自原看著陸衡笑了笑,“合適啊,醫生同意的插隊,有理有據,誰反對?”
陸衡自從把球球養在身邊後接觸過不少兒科醫生,基本上他們的套路和話術甚至開的藥都是相同且機械性的,而且表情不苟言笑。
這些陸衡表示理解,上班哪兒有不累的,對著陌生人笑多了臉僵。
但是陳自原很不一樣,他態度好,臉上總掛著若有若無得微笑,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所以很多小孩兒喜歡他。陳自原跟陸衡對話時的調侃拿捏著恰到好處的風趣,不會讓陸衡覺得被冒犯。
“不反對!”等在診室外的家屬對陸衡簡直要膜拜了,“大俠您先看,想跟陳醫生聊多久都成!我們不催!”
陸衡:“……”
但其實陸衡也沒什麼好聊的,他把醫保卡遞給陳自原。
“我剛看你在門口站了很久,是為了加號這事兒嗎?”
這陸衡倒是沒想到,陳自原居然注意到自己了。
“你可以直接說,加號這種事很平常,不要覺得有負擔。”陳自原看著電腦調取球球的個人資訊,沒看陸衡。
陸衡怔忪片刻,笑了笑,“看你忙,不好意思增加你的工作量。”
陳自原的眼尾輕輕往下一壓,笑著說:“難得碰上這麼體諒醫生的患者家屬,我今天運氣不錯。”
這已經是陸衡早上出門至今遇到的第三位好運氣了,他發自內心地感慨,“嗯,我也是。”
陸衡的頭髮夾在耳後,有幾縷散下來了,遮住了一點兒視線。他其實想把頭髮紮起來,可手裡抱著球球,不方便動。
這些糟糕疲憊又懈怠的狀態堆砌在陸衡身上其實很狼狽。但在陳自原看來,疲而不亂的狀態是一種非常美麗的涵養體現,他很喜歡陸衡身上的甜橙香。
不是特意噴上去的香水,有點兒像某類小眾牌子的沐浴露。於是賞心悅目下,陳自原覺得那散發香氣的本人也是很好看的。
心裡的鬱悶和不悅被一陣風吹散了,就是時間太短,陳自原沒品出什麼來,挺遺憾。他收了收心,說:“姜安?”
陸衡點頭,說是。
這是球球的大名。
陳自原說:“醫院系統內沒有患者的資訊,你們是第一次來嗎?”
“對,家附近也有個醫院,我們一直在那兒看,比較方便。”
所以現在來兒童醫院,是那邊看不了了。
陳自原瞭然點頭,他先檢查了球球的喉嚨,又觀察他的精神狀態,不算太糟糕,“他發燒多久了?”
“一個星期,剛開始溫度還好,吃藥能降下去。後來不行了,越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