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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忘食,在工作結束後也從不參與聚餐狀態又改口道:“要不然你留在這,我去給你打包一點過來?”
小林醫生沉默不語,片刻後突然開口:“不,不。”
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望向他的黑色捲髮男性說道:“這次我和你們一起。”
小林醫生順著這位護士的拉扯踏進了電梯中。
兩人在醫院外那些救護車的響動聲中對視了一眼。
痛苦、慚愧、不忿但又無可奈何。
松田陣平看著關閉的電梯門想。
就像是在求救一樣。
可是,作為米花中央醫院的外科醫師,在日本這種國度應該很吃香才對,是有什麼需要警察幫忙卻又難以啟齒的事嗎?
他決定明天讓警視廳的同事去了解一下。
叮!
電梯降下又繼續上行,在他面前重新開啟,兩個熟悉的人站在他面前正用一種奇妙地眼神看向他。
“……怎麼?”松田陣平看向電梯外牆上倒映著的帥臉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不,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恐怕只有死神知道,在剛才趕回來的那一段路上他想了些什麼可怕的東西。
渡邊狩繞著兩人轉了一圈,默默說道:“沒有缺胳膊少腿,非常健康。”
松田陣平這才知道他們倆剛才那種表情是什麼意思,有些失笑道:“只是去洗手間時不小心把手機掉進了水池,現在正在修理途中。”
“不過,本來想找小林醫生藉手機給你們回一個電話,卻總感覺他有些不對勁呢。”他抓了抓自己的捲髮。
“我們想要說的就是這個。”諸伏景光掃了一眼空曠的走廊,“你之前追查的那些爆/炸犯,都與同一個組織有關。”
其實在一開始,他並不想讓那個組織的事讓松田知曉,但是他對於自己的友人有著準確的認知,越是不讓他們追尋的事,他們越會去尋找答案。
與其在接下來某一天發生難搞的事,還不如將這些事全都說清楚,預防危險事故的發生。
更何況,現在友人深陷其中,已經沒有遮掩的必要了。
“松田。”諸伏景光輕聲問道:“你確定要聽這些嗎?”
松田陣平感覺友人吞吞吐吐的樣子讓他的拳頭有些發癢,他皺著眉頭說道:“一開始,我不就參與其中了嗎?”
他加重語氣:“否則你這個一直不見蹤影的大忙人,會在百忙之中找我問那些炸/彈犯的情況?”
“那可是我們警視廳的工作。”他將手機的外殼裝上,“如果是你現在的身份,就算發現犯人,也只會投遞匿名信件提醒我們吧?”
他能夠猜出在畢業之後就消失的兩人現在在做什麼工作,所以從兩人再次見面開始,他就一直配合行動,從沒有問過任何原因。
“……你說的對。”在很多時候,諸伏景光都會為松田的敏銳直覺而感到驚歎。
吱呀一聲。
渡邊狩在他們倆人站在原地聊天的間隙開啟了病房門。
那個叫做江崎警官的人依舊躺在病床上,放在左側的心電圖機一直在滴滴輕響,他躺在床上無聲無覺。
“……”
確認活人的臉和名字對渡邊狩而言需要他認真記憶,但確認躺在床上的是不是死人,對他而言就太過於簡單了。
因為很多人都會在和他說過話後死掉。
他站在門邊對著還湊在一起討論著什麼的兩人招招手。
諸伏景光接收到了暗示,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上方掛著的點滴瓶依舊在往下滴落著透明的液體,這個人胸膛沒有絲毫起伏地躺在病床上,房間內除了儀器的光照外沒有任何亮色。
滴答、滴答。
點滴瓶內的聲音不應該這麼明顯才對。
一時昏暗又一時明亮的顏色打在病床上,照映出慘白厚重的色彩。
諸伏景光抬腳走進病房,半蹲下身仔細觀察。
片刻後回過頭來,蔚藍色的眼中滿是凝重:“床上這個人已經死去很久了。”
這句話的意思當然不是說江崎裕樹已經死亡,而是在說——
啪嗒。
松田陣平開啟了病房內的燈光。
被掀開的被子內平躺著一具冒著水珠的屍體,剛才所聽見的滴水聲就是從這裡傳來,屍體的手腕上還綁著一條確認身份的腕帶。
正如他們所說,江崎裕樹和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