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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強烈的慾望,想要把程殊楠揉進自己身體裡,很深很深地佔有這個人,讓他永永遠遠和自己血肉相連。
他怎麼可能放他走呢。
這個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長成他的血肉,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若此時讓程殊楠離開,跟撕掉他一半的身體和靈魂有什麼區別。
呼吸漸重,他的吻也變得侵略性十足。
程殊楠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
沒有什麼能改變這一事實。
程殊楠被動地承受著掠奪和侵入,他咬著牙閉緊眼睛,有微弱的推拒。但梁北林很快就將他蜷縮的身體開啟,讓他毫無遮攔地展現在眼前。
深入在持續,程殊楠發出受不住的嗚咽,梁北林捂住他的眼睛,手心裡溼漉漉的。於是梁北林又親吻他的眼睛。
夜很長,喘息和喟嘆在星空下赤裸清晰。梁北林緊繃的肌肉像一堵牆,堅硬到無懈可擊。程殊楠很快就被做到失神,眼底有破碎的星光湧出。
“好。”
梁北林聲音沙啞,喘息沉重,最後一刻伏在程殊楠耳邊,重複道:“好。”
時光跨過22歲的程殊楠,回到18歲的程殊楠耳邊,梁北林隔了4年的光陰,再次回應生日宴上的那場表白。
只是程殊楠已經聽不懂這聲“好”的真正意義。
一週後我來接你
他們在農莊過了一晚,清幽的環境和新鮮空氣都讓程殊楠緊繃的精神放鬆了些。儘管梁北林對他的態度讓他惶恐——沉默中透露著毫不掩飾的炙熱,好像突然變得很在意他——他不想猜測發生了什麼,梁北林是很理智無情的人,大概不會輕易改變對一個情人的態度。
他們昨晚做了一次,梁北林沒怎麼折騰他,似乎很顧著他的感受。但他能有什麼感受,除了僵硬就是緊張,跟塊木頭一樣。還好早上起來身體沒有不適感,他今天還能繼續去喂小動物。
上午在悠閒中度過,原計劃是下午離開,因為梁北林有一場重要商務會談,但他看程殊楠好像很喜歡這裡,便臨時決定把會談地點改到農莊來。
因為突然改地點,等大家到了已是下午四點多鐘。梁北林要工作,便讓農莊的工作人員帶程殊楠去摘蔬菜,總之有點事做,不要亂跑,保證安全就行了。安排好程殊楠,梁北林才匆匆去了會議室。
山上的黃昏很美,晚霞塗染著天空,讓人昏昏欲睡。
程殊楠窩在一個很大的吊籃裡,吃了一點水果,眼睛要閉不閉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