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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混了。他招呼保鏢七手八腳去拉梁北林,梁北林一腳就把其中一個保鏢踹出去。
老闆快給他跪下了:“北林,別打了,再打真要死人了!”
幾個保鏢人高馬大,但對上樑北林有點不要命的發瘋,一時間誰也近不了身。屋子裡一團亂,場面已經控制不住。
這時候淨界的高層衝進來,大聲喊梁北林:“梁總,您過來看看程先生,他不太好……”
梁北林揮著的拳頭停了停,抹一把濺到臉上的血,撐住地面站起來,踉蹌著往屋外衝去。
沒有要丟下你
程殊楠早就從椅子上滑坐到地板上,兩個保鏢圍著他,但都不敢碰他,想把他弄回椅子上,又擔心傷到哪裡,再者梁北林這種要殺人的架勢,誰知道會不會翻臉。
淨界高層在旁邊更是急得團團轉,一邊擔心梁北林錯手殺人,一邊擔心程殊楠真出了事梁北林還是要殺人。
好在這會兒程殊楠不咳嗽了,整個人呆愣愣地看著地面。梁北林跪在地上,兩隻手扶住程殊楠肩膀,壓制住自己全身都在驚跳的肌肉,沉聲喚他的名字。
梁北林連著喚了幾聲,程殊楠好像從噩夢中突然驚醒過來,猛地抬手推他。梁北林本就不敢用力扶他,順著他的力往外撤了撤身子。
深秋的山風颳在身上很冷,也硬,裹在程殊楠身上的外套鬆散開,露出半個佈滿紅痕的肩膀。程殊楠的意識從這場暴行中回籠後做的第一個動作,將梁北林狠狠釘在原地。
——他原本是坐著的,突然撐住地面變成跪趴,然後猛地將頭磕在地上。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
大理石地面很硬,頭磕得咚咚響,只磕了兩個,程殊楠額頭上已全是血印子。
有那麼幾秒鐘,梁北林身體完全動不了,血液在血管裡靜止,耳邊重重擦過自己的呼吸,心臟像被人一刀扎爛。
程殊楠還在斷斷續續地求饒:“我喝,我喝,別丟下我……”
他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是憑著本能在求饒。尊嚴、生命這些東西和被留在這裡任人褻玩相比,都無足輕重得多。他快要嚇死了,膽子早就破了,那麼多人,那麼多雙手,將他按在絕望的地獄裡,他怎麼也掙脫不開。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即便以後被梁北林肆意折磨到死,也比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