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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給了他,公司的破產清算會議也需要他代表程家出席。
好巧不巧的是,梁北林臨時去國出差,已經走了三天。
程殊楠開始出入律所、法院和公司。他站在一群老油條中間,一團學生氣,看著就懵懂好欺負。
梁北林越洋指派了方斂和律師跟著他,其他場合還好,可在清算會上,方斂和律師都被攔在外面。程殊楠被滿是怨氣和仇恨的股東圍攻,那些都是商場老手,對付一個學生一點力氣都不費,程殊楠咬著牙頂幾句,都被人三言兩語駁回來。
他什麼也不懂,幾乎任人拿捏。晚上對著梁北林影片,只會哭。梁北林和他隔著12個小時的時差,正在開會,等他哭完,用一貫冷靜的語調提出解決辦法。
其實程殊楠更想要個擁抱和安慰。但很快有秘書進來,跟梁北林說人都到齊了,可以隨時開始。
程殊楠就什麼也不敢說了,急匆匆掛了電話。
貓的事更是提都沒機會提。
沒想到第二天再被叫去清算會議現場,律師就被允許進去。債權人和股東提出的尖銳問題,都被律師一一擋回去。程殊楠總算揚眉吐氣一回,出門時下巴抬得高高的,心裡的委屈消散得無影無蹤。
他試著跟方斂提貓的事,方斂很謹慎,只說“好的我知道了”,也不說能不能辦,而後又說:“您直接給梁總提呢?”
他也想直接提,可自從上次影片之後,他們已經好幾天沒聯絡過,每次電話打過去,都是梁北林的秘書接。後來次數多了,程殊楠就不打了。
清算到中期,好多藏在暗處的問題接連暴露,程殊楠只能請假,天天跑法院,想盡辦法聯絡爸爸之前的朋友,希望得到幫助。
可平常恨不能把他當親兒子疼的幾位叔伯紛紛避之若泯。
跑了一天一點進展沒有,程殊楠很喪氣。今天他沒讓方斂跟著,人家一個特助,每天忙得要死,大事跟一跟可以,不能時時刻刻讓別人為自己的事買單。
正值下班,人們從一棟棟寫字樓裡走出來,湧入地鐵口或公交站。他坐在律所樓下的臺階上發呆,人人都有要去的目的地,都有家人在等,可唯獨他,突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自從查封后他就住到梁北林家裡,好像是有歸宿的,但又好像沒什麼實感。梁北林總是在忙,早上七點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