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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正襟危坐,這會兒已經累到不行。他和幾位談得來的家長互留了聯絡方式,社交目的已經達到,便決定先撤。
剛走出會議室,那個滿頭金髮的外國校董隔著人群喊他名字,說要單獨聊幾句。程殊楠停下,以為是安安的事,沒想到校董非常興奮地說“謝謝”。
在校董用蹩腳的中文描述中,程殊楠總算聽明白了,大意是希望有合適機會,請一定帶他再看一次古籍展覽。
程殊楠眨眨眼,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他如常點頭:“好的,有機會一起去。”
得了承諾之後,校董的話多起來,提了幾次梁北林的名字,程殊楠一直保持著微笑,認真傾聽。
校董一直將程殊楠送到樓下,兩人握手再見,相談甚歡。梁北林坐在車裡,見程殊楠出來,便將車開出車位,停到二樓平臺下。
這次沒人看著,程殊楠坐進副駕。他社交了一上午,這會兒有點蔫,一隻手撐著下巴,不想說話的樣子。
“怎麼了?”梁北林問道,右手打方向盤駛出校門。
域華位於市郊,走城際高速大約一小時到程殊楠新買的房子。已到飯點,梁北林見他不說話,便以為他餓了。
“我們去喝湯,你先吃點餅乾墊墊。”梁北林改用左手開車,他左手還不太靈活,只能虛虛握住方向盤,右手開啟零食盒,將一包蘇打餅乾和牛奶拿出來,遞給程殊楠。
程殊楠拆開包裝,悶悶吃了幾塊,突然問:“……安安上學沒那麼容易吧?”
他方才從校董口中聽明白了大概。為了讓程安安進域華,梁北林回域市復健的時候,在校門口堵過校董。校董不見,他從上午等到晚上,在門口坐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
當時適逢週一孩子返校。早上校董在操場講話,梁北林就站在院牆外面等。最後校董沒辦法,就見了他。
梁北林把安安的資料、照片還有在w國的遭遇全部說給校長聽,態度誠懇謙恭,只希望能讓安安入學。校董讓他回去等訊息,他臨走時遞上一張邀請券,是參加一場相關部門組織的不對外古籍展覽。校董是f國人,從小痴迷東方文化,便欣然前往。
展覽那天梁北林在門口等他,手臂吊著繃帶,和校董一起進去,有幸見到了他最喜歡的一位詩人留下的行書真跡。當時梁北林還花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