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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都要掐死自己。
“那你有什麼打算?”沈筠又問,“總不能一直這樣。”
梁北林:“慢慢來吧,能到這一步我就很知足了。”
沈筠舉起酒杯:“那祝你好運。”
程殊楠睡得正迷糊,突然聽見門口傳來輕微窸窣聲。他睡覺向來淺,這會兒揉揉眼坐起來,疑心聽錯了。奇奇怪怪的聲音還有,他從床上爬下來,悄悄移到門口,豎著耳朵聽,好像有人在開他家門鎖。
大半夜外面有人撬門鎖,是夠瘮人的,程殊楠一下子清醒了,從旁邊櫃子裡拿了一根早前梁北林給他防身用的球棍,貼在牆邊,然後中氣十足地怒吼一聲:“誰!”
門外動靜停了,幾秒後,一道聲音傳來:“……小楠?”
是梁北林。
他應該是醉了,不然不會在程殊楠開門後辨認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不好意思,我是要回家的……怎麼在你這裡。”
程殊楠扶著他躺在沙發上,然後去廚房泡蜂蜜水,等端著水杯出來,梁北林已經坐起來。他看起來面目冷靜,五官因為酒氣和燈暈變得深邃,手放在膝蓋上,如果不是目光有些發直,他正襟危坐的樣子像在參加重要會議。
程殊楠隔著茶几將水杯遞給他,問:“喝了多少?”
梁北林兩隻手捧著水杯,喝了幾口,如實回答:“和沈筠喝的,在f,是他開的酒吧,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沒問你這些。”
程殊楠盤腿坐在地毯上,身上穿著長袖t和短褲,領口太大,隨著動作隱約露出一點鎖骨,在肌膚上打出誘人的陰影。不只是鎖骨,衣服外面伶仃的手腳和白得膩人的肌膚,彷彿在梁北林手心裡有了實感。
因為剛睡醒,柔軟蓬鬆的頭髮耷在額頭,一雙眼睛要閉不閉,未消散的睡意讓程殊楠看起來又乖又軟。
梁北林別開眼,喉結劇烈滾動了一下,捏著水杯的手有些發燙。
“我……回去吧。”他說。
程殊楠看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凌晨一點,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梁北林看起來有些呆,不大像平常的樣子。他猶豫了幾秒,說:“不然你在客廳將就一晚吧。”
“好。”梁北林立刻說。
程殊楠:“……”
程殊楠找了一件大號棉質睡袍,是上次參加活動主辦方送的,他用不到,原本想裁了給嘰嘰做貓被窩的,現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