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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需要注意點腔調,收斂許多不正經的德行,時刻小心不能說錯話,惹得爹孃不悅不喜。
只有在許姐姐這裡,凌真永遠可以像個十五、十六歲的少年人,沒有絲毫壓力,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許白綾用一根纖細玉指,遙遙指了一下那頭此刻匍匐於地的巨型火龍,沉聲道:“小真,你這條破龍,你是從哪裡搞來的?成天叫個不停,特別煩,都打擾到我教小裙練功了!”
凌真笑著看了一眼站在石榴裙女子身邊的那名黑衣少女,不置可否。
然後邁步走向了那一頭已然認主自己的魔蛻火龍,靠近龍耳位置,大聲喊道:“小紅,以後你給我少吼幾聲,吵到了我許姐姐傳道授業,當心我扒了你的皮,拿回家做成一張龍皮地毯!”
那龍,彷彿果真完全聽懂了凌真的言語,溫馴無比,竟是就那樣小幅度起身,俯視青袍年輕人,點了點它那顆碩大至極的赤龍頭顱。
凌真立刻扭過頭,看向許白綾,朗聲笑道:“好了許姐姐,小紅它答應不再亂吼亂叫了,你就讓它繼續留在你這裡吧!”
重新走近那一襲石榴紅裙,看著這個臉皮從來厚得宛若城牆的凌家少爺,無可奈何的許白綾,只好說道:“只要那龍能稍微安分些,讓它待在我這赤煉歸墟里,也不是不行。”
頓了頓,實在忍不住提出了想法:“不過,你給這條龍起得名字,也太……太隨意了吧!”
凌真哈哈大笑,對著許姐姐道:“小紅這名兒不好聽嗎?我覺得很好啊,我是小真,蕭裙呢,是小裙,那麼這條赤色的巨龍,理所應當,不就應該被喚作‘小紅’了嗎?”
許白綾一時語噎,不知該說些什麼。
凌真繼續盡情發揮,放肆的笑道:“許姐姐,你說,我能不能喊你‘小白綾’?我覺著甚是不錯!”
許白綾豎起細長雙眉,伸出手一把抓住凌真的頭髮,狠狠往上一拽,冷笑道:“我再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哎,疼疼疼!許姐姐我錯了,你放手……”
凌真只覺得頭頂烏黑秀髮,似要被大量扯斷,連根拔起,哀聲大叫,“這名字我覺著一點兒也不好,爛,爛透了!”
見其這般認錯求饒,許白綾這才勉強鬆開了手,還了凌真一頭濃密的順直黑髮。
得以保全長髮的凌真,舒了口氣,揉著頭皮疼痛處,邊揉邊道:“這一招‘揪髮龍爪手’,是什麼上等武學技術麼?忒厲害了,我竟絲毫沒能防備,便被一擊得手……”
許白綾只是瞳孔微微放大了那麼一丁點,凌真立時知趣,改換話題。
但見其從納戒裡取出了兩壺酒水,一手一壺拿著,年輕人神色快意,咧嘴笑道:“許姐姐,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石榴酒,品質不俗,在戒指裡存了幾日的,反正今夜無聊,不如,你陪我飲上一壺?”
赤煉歸墟領主許白綾,登時有些吃驚,秀目大睜。
他凌真,竟然也會對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兒如此上心?!
想不到自己不過是先前隨口提了一嘴,最喜歡喝石榴釀造的果酒,凌真這混不吝的臭小子,居然還就真的給記在了心上。
且這一回,還專程將酒帶入了歸墟境內,要與自己一同飲用!
這傢伙油頭滑腦的不著調,貌似特不靠譜,原來心還挺細,能為他人充分考慮……
許白綾胸中大動,不由心神搖曳,卻是自己都不知到底為何,內心會有此等奇異的感受。
她明目大啟,秋瞳如泓,盯著面前這一名不論氣度風貌還是衣著打扮,均高出尋常男子甚多的青袍年輕人。
年輕人亦在看著她。
石榴一果,寓意十分吉祥,象徵著多子多福,有“千房同膜,千子如一”的說法。
民間婚嫁時,常於新房的案頭或他處,置放切開了果皮,露出內部漿果的石榴,以此祝吉。
石榴所開花形,其姿豐滿,尤為火紅而熱烈,乃女性之美的極致體現,無出其右。
曾有文人做詩曰——“眉黛奪將萱草色,紅裙妒殺石榴花。”
亦有墨客筆者,用“石榴裙”三個字來代指那些驚世駭俗的美女。
也有很多人用“拜倒在石榴裙之下”這一經典句子,來形容男子被女性的魅力所折服、傾倒,心甘情願當那裙下風流鬼!
此時此刻,歸墟境內。
凌真手捧兩壺特意購買好的上品石榴酒,滿臉笑意濃郁,神色燦爛。
紅裙女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