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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凌挽髻會偷偷想,若是自己的弟弟凌真擁有陸敕那般驚世的實力,那麼定然是會去選十大高手裡面較軟的一個“柿子”,並竭盡全力的捏碎它。
使自己佔據那人原本所在的地位排名。
陸敕不行。
既不行,同時也確確實實是不想。
道家講究無為而治,可饒是徒兒兼道侶的凌挽髻都對此相當苦惱。
清修歸清修,你這“無為”的日子,是否過得有些誇張了啊?
你可是錦繡王朝內部,道家正統一脈當之無愧的第二人吶,好歹給我為上那麼一為,不蒸饅頭爭口氣,行不行?
凌挽髻嘆完幾口,桃花宮宮主陸敕還是默不作聲,只是低頭噤言。
凌家第五號女兒凌挽髻心情複雜,但不至於生出什麼怨懟和不滿情緒,她又不是四姐凌星垂那等說話從來不過腦子,言語從不為他人考慮的傢伙。
所以即便道侶不愛,也不會與任何人爭辯,她也只能用那種可以用“怒其不爭”四字來形容的眼神,默默地瞪著粉袍大真人陸敕。
而立在較遠處的人族道術最強者仙豪,看著宮門口的那一幕,心頭無限竊喜,幸虧惹了哪位凌少爺的人,不是自己。
否則不單單要被凌真用言語各種“炮轟”,搞不好在星垂的身上都討不好半分便宜。
萬一凌星垂“倒戈”向親弟弟,那麼就更加完蛋,雙炮奇轟……
那他這位香火供奉無窮極的仙門頂尖高真,只怕要當場被罵得身亡道消,死無全屍了!
凌真用鼻子哼了一口氣出來,盯著粉袍真人陸敕,用甚是不快的語氣道:“陸宮主啊,要不要我去花些銀子,幫你請個江湖郎中?”
做好了挨訓準備的陸敕,抬起了頭來,一頭霧水,“啊?什麼……江湖郎中?”
凌真點點頭,“對,而且必須是那種水平一流,藥到病除的好郎中才行,換成一般手藝的郎中,想要治好你陸大宮主的耳聾之疾,只怕甚是為難,迴天乏力啊!”
紅袍道士仙豪耳力極佳,在遠處聽到這兒,腹裡讚歎一句:“絕了,好一個嘴皮子開過光的陰陽高手啊……”
四姐凌星垂則站在仙豪的身邊,對自己這個堪稱五毒俱全的親弟弟點評:“我就這一個弟弟,我爹孃也就這一個兒子,從小就萬千寵愛於一身,嬌慣得太過頭,這脾氣衝得呦,本以為在歸墟里待夠四年,出來後能多少改好些,結果還是這樣,真讓人沒辦法!”
仙豪笑道:“我知道的,從前你弟弟來我的大玄通觀裡,就因為我不小心說錯了句話,差點沒把那尊供奉起來的真武大帝雕塑給砸爛了。”
凌星垂看了眼已經不再是大玄通觀觀主的仙豪,挑眉道:“還有這事兒?怎的沒聽你跟我提起過?”
仙豪一臉沒所謂的表情,鬆快的說道:“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況且那尊真武塑像到最後也是好好的,沒被砸毀,我也就不計較什麼了。”
凌星垂沉沉嘆息了一下,比五妹凌挽髻適才所嘆明顯長很多。
站在這對仙家道侶邊上的凌瀟瀟,見四姐那麼重的嘆氣,忙說道:“不要嘆氣!四姐,娘說過嘆氣會變老的!”
凌星垂面上浮現笑意,伸手揉了揉八妹的小腦袋,道:“好,不嘆氣,聽我妹妹的話。對了妹妹啊,你怎麼跟弟弟他一塊兒來了這桃花宮?”
凌瀟瀟想了一下,便把自己之所有出門的原因都給講了出來,大概就兩個點,一是悶在家裡實在無聊,二來就要去南海鮫神海域找七姐凌易水。
而此行明面上冠冕堂皇的理由,則是南下,去討伐清剿那座號稱錦繡王朝最後一個魔道門派的白骨劍宗。
凌星垂聽了八妹的言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在確認了有五千真武營鐵騎和兩員神將,都在酒肉歸墟里待著後,覺得此行應該不至於出現什麼太過嚴重的安危,就不打算多管些什麼了。
其實就算當真想管,那也沒什麼管的可能性。
凌真這位天字一號大少爺自然用不著多說什麼,就算老爺凌璞來了也管不住他。
而凌瀟瀟,作為凌大藩王最小的一個女兒,平日裡的性格行為,都如同一個稚氣未脫的幼小孩童,過得隨心所欲、自由自在,從來不喜被人要求怎樣怎樣。
也正是因此,四姐凌星垂明白自己不需多說些什麼,說了也是白浪費口水。
雖不用說,但做,多少還是需要做一些的。
凌星垂轉過頭,對仙豪說道:“豪哥兒,你傳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