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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想知道我叫什
麼也行。我姓趙,單名一個先字……”
那人想了一下,覺得這樣回覆,顯得忒不硬氣,不夠自信,就多補了一句:“敢為天下先的‘先’!”
另一名青衣劍客相對臉皮更厚,被凌真高抬了一聲大俠,心裡那叫一個美滋滋,樂開了花,想法呈現於臉上,面部笑得合不攏嘴,他拍著胸脯道:“大俠二字,趙先他擔不起,那便讓我擔一擔!”
白衣劍客皺著眉頭,瞪眼瞧著和自己一同立在牌坊上的另一人,“張兄,有道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咱還是稍微低調一些為妙啊。”
青衣劍客則說道:“怎的?咱們在此立志要扛御猛獸來襲,這等行徑,難道不算是俠義之舉嗎?為何沒資格稱一聲‘大俠’?我看很有資格!”
白衣劍客趙先竟是無言以對,默然不言。
張姓的青衣劍客,在言語上說贏了好友後,胸中意氣愈發不凡,低下頭,用與趙先自報家門一樣的格式語句,對著凌真高言道:“想知道我叫什麼?那告訴你好了。我姓張,單名一個境字,如入無人之境的那個‘境’!”
趙先,張境。
一個敢為天下先,一個如入無人境。
這牌坊上立著的這兩人,不知劍術如何,霸氣是真的霸氣。
口氣,也真的是算不得小!
凌真笑眯眯的再次抱拳道:“見過趙、張二位大俠。”
趙先正準備繼續反駁幾句,卻當即被張境給打斷了,青衣劍客對著與自己視線相平的白衣劍客笑言:“趙兄,你就受下吧,你我二人行走江湖十年,打打殺殺,風裡雨裡水裡火裡的,吃了那麼多苦頭,圖個什麼?不就圖個讓人高看咱們一眼嗎?現在好不容易有人肯喊你我一句‘大俠’了,你反倒拉不下臉了,不敢去接了,這可不行!”
聽完張境的這番話語,趙先沉默片刻,點了點頭,也做了個抱拳的動作,看向地面上站著的那個自稱“凌直二”的青袍年輕人,白衣劍客衝下方叫道:“那麼就多謝凌兄弟抬舉了。”
凌真面帶微笑,儀態自然的道:“二位俠肝義膽,肯在此為老百姓出力,伏擊即將到來的那陣獸群,英雄行徑,在下由衷敬佩,喊的那大俠二字,實乃心甘情願,悉為肺腑之言!”
忽然,心情大好的青衣劍客想起了些什麼,他轉頭,看向了和自己一併立在高處的趙先,出言感慨道:“話說趙兄啊,這十年來,你是否與我一樣,也未曾拜入過任何一家宗門?”
趙先先是略微一愣,接著點頭說道:“是啊,從來沒有過,一直都是孑然一身遊歷四方。”
張境笑了一會兒,笑道:“得虧是沒有啊!你想想,咱倆若是拜了師,在某一宗派內部幹事,那現在,會是個什麼下場?宗字頭山門被那神元藩王給帶兵攻破後,我們這些門派的成員,十有八九就都得殉難,死得可老慘了,半分天理都沒有的!”
趙先若有所思,對此言論比較認可,“有理,我聽說那個青城派,就是因為誓死不願降那凌璞,結果全派上下五六百人吶,都給滅了,一個活口沒留……藩王對外傳出的訊息就八個大字——‘劍派青城,全體殞命’!唉,想一想就覺著瘮得慌,可憐可悲可嘆啊!”
“可不咋滴,那凌璞的手段何其兇暴歹毒,號稱人族十大高手之一里拳頭最硬的一個,這等人發起狠來,那殺個人,不是跟碾死只螞蟻似的?要多容易有多容易!”
張境恨恨的道,又低眉看向了下方位置,“凌兄弟,你這姓……是真的沒起好啊!姓什麼不行?非得姓‘凌’,跟那武林第一巨寇凌璞一個姓,這不是成晦氣了嘛?!”
凌真聽聞此言,不動絲毫聲色,水波不驚,只是淡然一笑,很沒所謂的表示:“確實是沒姓好,奈何姓氏這東西吧,打生下來便改不了了,我也實在沒法。”
張境自顧自嘟囔了一嘴,“要換我和凌璞撞了姓,早臊得沒半點臉面出門了。”
趙先音量不高,嗓聲溫潤的道:“對了凌兄弟,你修為幾何了?可有入品?”
他口中所說的那個“入品”,顯然就是指擁有了一階修身境以上的修為境界,初次邁入武學品級。
凌真決意騙人騙到底,撒謊要撒個全套,便昧著良心的道:“天資駑鈍,苦練數年,始終不得邁入初品。”
凌瀟瀟聽完弟弟的這極度喪良心的話後,也沒有拆穿,不過在腹中暗罵一句,你凌真若算是天資駑鈍,那這天底下,就沒有資質好的人了!
牌坊上的張境,一聽凌真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