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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存在的那兩名劍客,一齊將不甚友善的目光投射了下來,速度不慢。
其中一名穿青色衣衫的劍客,朝著下方大聲“哎”了一下,沒好氣的叫道:“哪兒來的富貴人家公子和小姐,還不快些離開此地,你們不要小命了嗎?”
原是凌真所穿那件法袍,造型十分精美,而凌家八女凌瀟瀟那一身雪色白衣,也是尤其絕美出塵,叫人一看就把他們誤會成了是出門遊玩的貴族公子和富家千金,家裡賊有錢的那種。
這種說法,其實並無多少過錯,故出身天神山莊,出門遠行的這一對年輕姐弟,對此話,並沒有做出什麼駁斥。
這時,牌坊之上另外那名穿有白衣的年輕劍客,他眼裡更尖一些,看見了凌真腰間別著的那一柄雪白色長劍,精美絕倫,頓時眼前一亮。
他當然沒辦法辨析出那柄出自涅盤爐,由軒轅殷專門為凌真打造的極樂劍,是何等與眾不同的極品神物。
只是很單純的從外觀上審視,判斷一番,覺得既然能夠漂亮到這種程度,即使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也決計不會便宜到哪裡去就是了!
那人就用相對而言,要中聽很多的口氣,對著青袍年輕人凌真喊道:“這位公子,瞧你腰間也彆著把劍,莫非,你也是個劍客?”
原是劍客後,又透過修行成了劍修的凌真,咧嘴笑了笑,隨意扯了個無傷大雅的謊,朗聲回應:“初入江湖沒多久,也算不得甚麼劍客,就是稀裡糊塗,跟人偷學過幾招三腳貓的劍術,出門的時候腰眼裡揣柄劍,裝裝樣子嚇唬人的罷了。”
立在高處的那名劍客被凌真這番謙虛之言給逗樂了,哈哈一笑,“那你實不該整這麼一把花裡花哨的劍啊,太惹眼了,跟一塊價值連城的羊脂美玉似的,走在街上,反倒過分招搖,很容易引人惦記的!都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可得防著一些。”
凌真點點頭,“兄臺所言有理,在下出門時候考慮不周,光顧著給自己撐場面,胡亂請人做了這麼一把,下次一定注意,儘量低調些,換成沒那麼容易招賊的佩劍!”
頓了頓,青袍加身的年輕劍修又發問道:“二位在此,是約好了要比武鬥劍嗎?那在下是否唐突了二位的雅興?”
上頭的另一名青衣劍客,再度開口:“沒有,不比劍,我與趙兄於此,是想要抵禦此地一年一度到來的那場‘獸潮’。”
凌真愈發奇怪,挑眉問道:“何為獸潮?”
白衣劍客平靜地回答道:“就是每一年的這一日,迫近黃昏時分,這泥牛山之上,總有會成百上千頭野獸,成群結隊的下山,踩踏良田溝渠,摧毀民宅房屋,害人無數,對山下百姓的安危,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故而我與張兄約定好,兩人聯手,在此山腳牌坊處,靜靜等候獸群的到來,等大潮一至,一同出劍,瞧瞧誰能殺掉更多的野獸……”
青衣劍客放聲大笑,意態明朗,好似渾不在意即將到來的那一場山野浩劫,又朝著位於下方的凌家姐弟說道:“你們兩個也算是運氣不錯,若是再晚上那麼小半個時辰,不用多說,肯定就已經被那陣獸潮吞沒,淪為兩攤肉泥了!”
凌真絕非小肚雞腸之人,對此等略顯無禮的言論,絲毫沒放在心上,只是有點不解地問道:“那麼二位兄臺,就不害怕那一陣獸潮了嗎?”
白衣劍客亦是高聲而笑,邊笑邊道:“兄弟啊,你剛剛說你初涉江湖沒多久是吧,你有所不知,我從一十八歲那年,就踏入了這座江湖,至今跌跌撞撞,已有整整九年了!這九年來,再兇險的事情也都遇到,還會害怕一大群的畜生不成?”
另一位青衣劍客,轉過頭笑道:“趙兄,我比你早了一年,十七歲入的江湖,至今十年整,哈哈!”
凌真有點吃味,想不到這兩個傢伙看著年紀沒比自己大上幾歲,卻是已經混跡天涯這麼些年了,難怪給人一股子江湖“老油條”的感覺,老成老練。
出身於北方藩王府邸的青袍年輕人,此時抱起拳,行了個十分標準的禮節,“在下凌直二,與家妹凌小小出門遊玩,有幸在此見到二位大俠,敢問大俠名諱,該如何稱呼?”
所謂“直二”,就是那將“真”之一字拆分成了上下兩半,取一個直,再取一個二,就此所得了一個簡易的新名字。
至於“凌小小”,無疑正是凌瀟瀟的名字諧音了,很好理解。
“哎呀,你這話說的……‘大俠’二字,我們可擔不起啊,喊我們兄臺便是了。”
白衣劍客臉皮薄,有點惶恐意味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