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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呆立在原地,半
晌難言一字。
水刑頭也不回的走了,邊走邊道:“副校長那邊我會去說明的。我知道,你壓根不是真心想娶我過門,只是害怕被楊劼一劍斬成兩段罷了。你不用怕,我肚裡的孩子已經死了,所以,你也就不用死了。”
寒夜裡,水刑走得極緩,臉頰不知不覺已浸溼淚水。
慎白玉獨自一人在原地吹了數個時辰的冷風。
他其實很想衝上去抱住她,可他沒有那麼做。
他知她恨他。
他也恨他自己。
男女情愛之事剪不斷理還亂,本就極煩,他慎白玉當年若非為了徹底遠離紅塵,也不至於乘坐一葉扁舟孤身離開瀚藍洲,於南海中漂流。
而如果沒有那次漂流,他也必然不會遇到在海中宛如浮屍一般的水刑……
一切似乎都已天定。
這段緣分,究竟是良緣,還是孽債?
慎白玉不知道。
水刑自己也不清楚。
當事人都這般雲遮霧繞,旁觀者自然更是迷惑,只當是一個風流故事去聽了。
後續結局就是。
楊劼在水刑的好言央求下,忍住了沒有出劍,慎白玉的一條性命算是保了下來。
而那一家縱情樓老闆開的分店酒鋪,則慘遭歇業關張,再無酒水售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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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塵跑去女寢樓下,守株待兔似的“逮”住了魏茗水和丁笑寒兩個姑娘。
只問了一事,那就是——“你們兩個有沒有喜歡過我?”
如此莽撞無禮的詢問,結果顯而易見。
魏茗水脾氣稍好一些,只不過是吐了幾個髒字兒,當眾罵了阿星一頓。
至於那位丁笑寒丁姑娘,性子稍稍烈了那麼一點兒,直接就狠狠甩了季星塵一記大耳光子。
抽得阿星臉上肥肉紅腫一大片,愈發高聳如豬頭,慘不忍睹。
這一等人間悲劇發生後,季星塵的自信心受到了極大打擊。
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連課都心情去上,就把自己關在寢室裡,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將三七零一寢搞得與豬圈差別不大。
後來,還是凌真主動過去開導,費了好大的一番功夫,這才將這個紅袍大胖子勸得重新振作起來,不再那般頹廢自棄,活得與一頭豬沒甚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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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文化課。
針對慎白玉和水刑兩人的事件,以及季星塵無故曠課數日這一違紀行為。
曹屏曹老師在其課上,專門進行了分析和點名批評。
並對著教室內的一眾學子們,說了一個於曹躍進個人而言,都深有體會的“道理”。
曹屏拿自己舉例。
年輕那會兒仗著有修為在身,眼界極高,看不起同為勤學書院讀書人的王宗。
誰能想到未來的某一天,曾經那個弱不禁風,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王宗,會變成舉世難覓對手的魚幽琮魚大劍神?
自己於當年種下的“因”,在多年後有了果報。
那天在通天島之下、南海之上,若不是有楊副校和金牌導師嬴春聯袂出劍,另外還有諸葛校長的及時趕到。
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有一定的機率,那就是包括曹屏在內的殤島八師,悉數要命喪在魚幽琮的劍下,殞身茫茫大海之中!
講完了自己的例子後,穿著件素雅儒衣的白髮老人曹屏,微嘆一聲,淡淡的對著教室內所有人道:“所謂‘種因得果,因果不空’,於業裡修身,方可自度度人,你今日的選擇,必會影響到你將來很長一段時間的人生……”
這會兒,忽有學生不講規矩的扯開嗓子,道:“曹老師,因果之說不是佛家語麼,可你是儒教的讀書人啊?”
曹屏當即一挑兩條白眉,哼了一聲,勉強止住了拿書本砸人的衝動,待到徹底心平氣順,姓曹的儒衣老人這才開口道:“知識不分教派,能使人明悟的,就是好道理。”
這時,凌真忍不住說道:“曹老師啊,你剛才與我們強調種因得果,那你平時老喜歡拿書本砸我們,這算不算種了惡因,將來會不會受到惡果?”
此言入後,曹躍進頃刻發怒,隨手抄起旁邊課桌上的一本書,朝著那個青袍年輕人猛地擲去。
幸虧凌真眼尖,且早有防備,側身躲開,未被老曹的書給砸中。
扔出一本書後,曹屏深吸一口氣,使勁兒恢復了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