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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

一進大堂,見眾人飲酒,何香蘭竟不急不怒,欠身施禮。

金翠蓮父女見她到來,立刻站了起來,臉色發青,不知所措。

見狀,魯達出言道:“有灑家在,你們怕個鳥,坐下。”

無奈,金翠蓮父女只能顫顫巍巍坐下。

但眼神仍掩飾不住不安之色。

瞥了一眼她的斷臂,魯達喝道:“你這婆娘,想必就是那何勝的女兒何香蘭?”

似乎沒料到家裡這麼多人,何香蘭愣了片刻,方才回過神來。

“正是賤妾。”

“呔!”

魯達大喝一聲,大步上前,揪住何香蘭的頭髮,怒道:

“你這婆娘,憑著你阿爹之勢,欺負弱小,卻如何還敢回來?”

魯達在此間也算個名人,何香蘭自然認得。

“提轄饒命,請容賤妾分說。”何香蘭疼得渾身顫抖。

鄭屠卻依然端坐,笑看這一切,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你倒說來!”魯達手裡依舊沒有放鬆。

“昨日賤妾被官人教訓一番,猛然醒轉。自知罪孽深重,今特意返回,誓要效仿那文君孟母,做個賢妻,與官人過完餘生。”

“此話當真?”魯達並未多加細想,聽何香蘭如此分說,不由手中鬆開。

一旁的鄭屠卻是大為意外。

以何氏父女秉性,斷不可能輕易朝別人低頭。

何況自己以前,還是在他們的庇護下過日子。

這轉變之快,完全不符合何氏父女的性格。

“那翠蓮父女呢?”鄭屠指著身旁兩人問道。

“賤妾細想,既然我無法為鄭家延續香火,理應讓官人納妾。這翠蓮,賤妾日後當以姐妹相稱,共同服侍官人。”何香蘭款款回道。

聞言,鄭屠更加疑惑。

這尖酸刻薄的何香蘭,不可能有此覺悟。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是不會錯的。

但鄭屠沒有點破,只是自顧端起酒杯,飲了一口。

“好,甚好!”魯達卻是哈哈大笑:“你這婆娘既如此說,灑家便放了你。”

說完,他回到座位繼續飲酒。

何香蘭緩緩站起,整理了一下容貌,走到四人身邊。

金翠蓮見狀,連忙起身說道:“姐姐請坐,我再去添副碗筷。”

“妹妹!”何香蘭擠出一副笑容。

只是在鄭屠看來,這笑比哭難看。

“姐姐之前迷了心智,那般對你,今日你且坐著吃酒,我自去打些下手,不敢同坐。”

鄭屠冷眼看著,隨後出言:“既如此,桌上酒快沒了,你再去熱些來。”

“官人稍待!”

何香蘭拿起桌上酒壺,轉身離開。

鄭屠瞧得仔細,分明看到了她眼裡的竊喜。

“官人,姐姐行動不便,我去幫她。”

看著何香蘭的突然轉變,金翠蓮始終有些無措。

“不必,你坐著便是。”鄭屠幾乎用命令的口吻。

金翠蓮不明所以,但又不敢多問,只好皺眉坐下。

魯達卻是隻顧吃肉,沒有細想。

半晌,何香蘭一手拎著兩個酒壺,回到大堂。

“官人,酒溫好了。”

“坐下同飲吧。”鄭屠指著自己身旁的椅子說道。

何香蘭卻是欠身施禮:“好教官人得知,賤妾手臂有傷,大夫說不得飲酒。”

“既如此,你下去便是。”鄭屠大手一揮。

欠身施了個禮,何香蘭轉身離開。

約莫一刻鐘,她聽到大堂裡逐漸安靜,何香蘭即刻換了一副臉色。

眼中戾氣頓現,嘴角殺意湧現。

她再次折回大堂,見四人盡皆趴在桌上。

走到鄭屠身邊,何香蘭試著推了兩下:“官人,官人”

沒有反應。

她再去推魯達:“提轄醒醒。”

依舊沒有反應。

嘴角露出一股邪笑,何香蘭朝門外喊道:“阿爹,你進來吧。”

早已等候多時的何勝,手握佩刀,走進大堂。

“呸!”他朝鄭屠吐了一口水:“屠豬賣肉的破落戶,也敢與本都頭相鬥,今日定叫你死於非命。”

“阿爹,咱們真要殺人?”何香蘭畢竟還是女子,有些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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